程律在镜子前站定，愣了一会，回过神来，他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也不知道樊钰做这些是在想什么。
一个小时后，樊钰盛装从楼上下来，墨绿色的礼服，不变的黑色高跟，看上去十分庄重。
程律这一次知道提前伸手扶她跨最后一阶，只是低头的瞬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坏”主意。
樊钰抱手坐在副驾上，目视前方，前胸的大片裸露被程律好心地垫上干净的毛巾压上安全带。
“等我一下”，途经某个小店时，程律停下了车，去买东西。
樊钰把目光转过去，应该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灯光昏黄旖旎，大门却没大开，从门口看上去装修不错。
“呵”，樊钰目视着程律出门，轻轻笑了声。
“一个小玩意儿”，程律摊开手，一个精致的黑色小跳珠在掌心展现，“我想...你会喜欢”，程律说这话时凑近了樊钰，语气里的撩拨意味明显。
“等到宴会上可就晚了”，樊钰回敬她撩人的语气，“不如现在就放进去”。
樊钰眼神了人，在座位上慢慢分开腿。
程律猜到她会这么做，在店里做好了消毒，此刻直接就可以抚摸着她的腿一路而上，将手里的小东西贴到她敏感的地方。
“嗯......”樊钰腰动了一下，一声呻吟没有压住。
黏在小穴上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不适感，一路上到宴会地点樊钰都神色如常。
刚下车，程律提醒她道：“那个东西，是遥控的”。
樊钰冷笑着瞥了程律一眼，挽着他的胳膊进入宴会厅。
“你很不错”，樊钰松开他的胳膊，笑着对他说，“你可以随便转转，也可以找个地方吃东西，我致词结束前不要离开。”
“嗯”，程律端起一杯香槟，目送樊钰向着人群款款而去。程律也并不是很闲，他找了个有利位置搜罗信息。程律看到一些熟人，但是并没有上去打招呼，有几个指点过他的前辈隔着人群向他举了举酒杯，但也有不认识的人来攀谈。
“你好”，那个人友善地跟程律碰了碰杯子。
“你好”，程律礼貌回应，尽管他丝毫不认识。
“您人际关系不错啊，跟樊总很熟”，那人看着人群中的樊钰，仿佛十分敬佩。
“......”程律看不清这人的来意，任何话都斟酌着开口。
“啊，您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跟樊总谈个生意，想看看能不能通过他身边的人先拉个关系”。
“嗯”，程律看着面前这个比樊钰还要年轻一点的人，点点头，抿一口酒，直白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樊总的司机”。
“....啊...这样啊”，那人说完就走了，和另一个再高一点的男人说笑去了。
程律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樊钰已经站在台上开始致词，所有的灯光都打在她身上，她周身撒光，程律就随着众人的目光注视着她，落落大方，语气舒缓有致，程律记不得她说了什么，只记得她致词结束下台时身形顿了一下。
程律手按着西装口袋，低头偷笑，跟性事里的她太不一样了，他忍不住逗了她一下。
程律走到旁边的厚重的窗帘后面，撑着窗台看着外面。
“满意吗？”很久后，旁边传来樊钰的声音。
程律知道她指什么，点点头，“嗯”一声，眼角眉梢都带上笑意。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点程度我压根没放在眼里”，樊钰凑近他耳朵说道。
“是吗？”程律偏头，两人的目光侧脸交锋。他又按了几下口袋里的遥控器，樊钰只是第一下时有点呼吸不稳。
“看来...是得换个地方了”，程律靠近，几乎要吻上她的唇，如果不是理智吊着，他真的会吻上去。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樊钰躲开了那他的唇。
只做不爱的关系，吻是最没必要的。
“好啊，换到哪里？”樊钰两个人呼吸着对方的呼吸说话。
“嗯...嗯....”程律从后背压着樊钰，一手撑在她面前，一手撩上她的裙摆，手指伸到她内裤里在她隐秘处逗弄。
兜里的遥控器一直开着，樊钰小穴里的跳珠一直在动，但是那细微的感觉比不上程律有力的手指来得快活，他中指按着那个小跳珠在她下面的小嘴上揉动，其余手指挤压着阴唇向内一同感受小跳珠的“微”力。
“换地方之后呢？有感觉吗”
“嗯...就...嗯...一点而已...嗯...”樊钰嘴硬，程律在她后背轻笑，按压她阴部的手指卸力，改为轻柔抚摸，趁她不注意时在猛地向内按压。
“嗯...”樊钰受到刺激，全身一松，紧抱住他撑在她面前的胳膊。
“你呢？”樊钰并不认输，现在的情况，有感觉的肯定不止她一个，她伸手向后摸，果然，他裤裆已经被顶起，“你也嗯...不过如此...”樊钰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大东西，背着手，上下撸动揉搓着。
“嗯...我不否认...”程律贴紧她的后背，胸膛感受着她背部性感的曲线，他的东西此时正抵着她的屁股，她稍微一动，都能摩擦到他阴茎的顶端，有点痒，又有些不能满足的快感。
“嗯...嗯....伸进去....”樊钰双腿紧紧夹住程律的手，不让他乱动。
“遵...命”，程律咬着她的后颈，含糊说着，在她跨间的手立马行动，将原本贴在她小穴上的跳珠贴到她已经硬挺的阴蒂上。
“啊....”小跳珠的威力在她阴蒂上完全发挥，樊钰的感觉像是被放大了数倍。
程律感觉到她的快乐，故意在小跳珠上捻动，让樊钰喘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