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巨浪食府。
中午饭点，一楼大厅人山人海，座无虚席。想必二楼雅间，也用去了大半。
韩莉神情恍惚，强装笑颜道：“生意真棒，比在林氏旗下好多了。”
“还行。”
我带着韩莉、林凡上二楼。
走在楼梯上，韩莉软腰摇曳，又开始展现气质。
可她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处在崩溃的边缘。
坐到雅间，我让韩莉点菜，可她却一直看着我的脸。
“韩姐，怎么了，把我的脸当成菜谱了？”
“唐海潮，你不但很帅，而且很招财。”
“知道了，我就是一只招财猫。”
“你是招财狗，狼狗的狗。”
也不知道韩莉心里想到了什么，居然这么形容我。
一旁的服务员没憋住，笑了出来，然后很慌乱的看着我。
“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晓霞，家在通州农村。老板，我没有取笑你。”
“我也没怪你，只是发现你很可爱，所以才问了你的名字。平时住在员工宿舍，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名字叫晓霞的服务员，开始介绍员工宿舍的情况。
我将菜谱推给了韩莉，仔细听晓霞说话。
感觉没什么安全隐患，但我还是嘱咐了一番，提到了插线板、洗澡的热水器。
晓霞说，梁叔和若娴姐，也这么嘱咐过。
我们点过菜之后，晓霞走了出去。
韩莉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微笑说：“巨浪，你果然不是愣头青，你的心思真够细腻的。”
“韩姐，你都混到这种地步了，心里对我还有着鄙视和轻视？”
“巨浪，你冤枉我了，我心里对你只有欣赏和敬畏。你有钱，有靠山，随便就能弄疼了我。”
韩莉点燃一支烟，风韵的脸满是惆怅，“我也只是有感而发，身为林氏女主人，这么多年，我都没对下面酒楼服务员说过这么暖心的话。
自从餐饮有了规模之后，我和老林见到下面的服务员，都是高高在上的心态。
甚至会想，这些人年纪轻轻，不知道去外面闯荡，怎么就跑到酒楼当服务员来了，这不是浪费光阴吗？”
我笑了：“如果只是这么想过，说明你和老林不属于很毒短的人。
你们自认为混得不错，喜欢摆架子，但是为人处世不算阴损。”
韩莉满脸苦涩：“巨浪，感谢你给了我和老林公正的评价。我还活着，不知道将来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老林一直到死，都没有做过丧尽天良的事。吃喝嫖赌，但也对得起良心二字。”
我点了点头。
终于有心情在心里说一声，林叔，你怎么那么想不开，一路走好。以后，作为一个依然活着，而且有点牛比的人，我会善待你的媳妇和儿子。
林凡忽然说：“我爸从没有勾搭过公司女员工和下面的女服务员。”
“我也没有。”
我微眯眼睛，笑着说道。
五道菜一个汤，一瓶郎酒。
碰杯后，韩莉夹菜放到嘴里，细心品尝。
“味道真好，酒楼跑到了你手里，厨师的手艺都提升了。”
“老梁厨艺高，经常指点下面的厨师。以后，等我旗下的餐饮成了规模，会专门组织厨师培训。”
我给了韩莉一个话茬。
韩莉终于开始聊正经的。
“林氏餐饮公司，一座五层办公楼，外带22家酒楼，一共一个亿。”开价后，她开始殷切看着我。
我问：“五层楼，面积多大？”
韩莉说道：“你去过，你知道规模不小，一层到五层，建筑面积6500平米。
九十年代初期买下那座楼，比较便宜，可那时候，钱多值钱啊。
就那个地段，以后房价还得涨，一座五层楼，就能价值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