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谁叫你是老子,打不得骂不得,惹不起你,我看西秦老兵的那些二痞子后人还有几百人,净在帝都惹是生非,让你心烦,要不让我把这些破烂收捡起带去朔山当兵吧?”秦无伤见秦流年被气得差不多了,故意塌着脸无奈样子道。
“四殿下啊,你说的老兵后人那些生事玩意儿?游手好闲、懒散惯了,终日里打架斗殴,酗酒生事,实在难以管理,你弄去干甚,只怕受不了北方风刀子半道上都要逃一半,这个不妥不妥,还是向大帝要些正规军士吧,每支大军努力挤一挤,总还是可以给你十几万人的嘛........”白战功见秦无伤对自己一挤眼睛,立时心领神会,出班呵呵笑道。
“太尉别瞎说话,南方战事正吃紧,哪有军士调拨到朔山去闲着,无伤要军队,成啊,自己弄,别想在八支队伍里挖人!”秦流年一口否决,毫不退步。
“老头子,你还真狠心心啊,连太尉都看不下去了,你看能不能.......”秦无伤心下暗笑,故意为难道。
“不能!西秦老兵后人你本事你全弄去都行,都是些不成器的败家玩意儿!”秦流年索性一挥手,大方答应。
“那些老兵在西秦城也是给你添堵,干脆我帮你帮到底,一起弄到朔山去,免得碍你眼,这事就这么定了哈,谢大帝老头子!”秦无伤赶紧谢了,免得秦流年反悔。
“你...你他妈的...逆子..混蛋,自个儿去带走他们吧,滚蛋,明日一大早便给老子滚蛋,有多远滚多远,王八犊子!”秦流年只觉一口气在心口堵得慌,指着秦无伤恨不得一巴掌抡死他。
“谢老头子,我这就走了,诸位大人,你们慢慢聊哦,我去收拾老弱残兵和二流子了,给老爹收拾烂摊子,唉,命苦啊,操心啊!”秦无伤也不恼怒,依旧笑吟吟,冲众百官转圈儿很是热情地摇摇手招呼,脚下不停,朝着殿门处走去,脸上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模样。
“跑什么跑,你亲老子给你的又不会收回来,你给我站住,今儿唤你来,还有一事也与你朔山有关!”秦流年终于缓过气儿来,见秦老四得了便宜便想开溜,赶紧大声喝阻。
“老头子,你还有甚事啊,我府上公马下小马驹我得赶紧回去瞧着啊,你儿子穷啊!”瞧着这架势,秦无伤估计留下自己绝没有甚好事,便赶紧推拒。
“你整日里骗天骗地,还要骗你爹啊,公马下马驹,你咋不说男人生孩子,女人长胡子,尽是一派胡言,再敢瞎说,信不信我让金甲卫掌你的大嘴巴!”秦流年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我说的是宫殿的宫,又不是公母的公,无伤宫的马下马驹,没错啊,老头子你咋听的呀,怎么到你这变成了公马下崽了!”秦无伤哈哈一笑。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众百官听到此处,哪里还忍得住,顿时齐齐大笑起来。
“王八羔子,你...逗弄你亲爹.......”秦流年气得七窍生烟,抓起龙案上的简牍,啪地一下朝秦无伤砸去。
“好啦,老头子你说吧,还有啥事儿,我很忙的,无伤宫的大门卖给收旧货的铺子了,我还得回去讲讲价,免得被人黑了!”秦无伤很认真地看着秦流年,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