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稍安勿躁!”秦流年脑袋大了,哼了一声。
“秦安,堂堂西秦四殿下,也是你这腌臜泼才背后可以恶意中伤、构陷的?老夫看你一次一次皆是针对四殿下恶言,尔心尔行着实让人生疑啊,莫非你与那北朔轩辕牧是故识,或是有勾连,意欲借大帝之手灭杀四殿下,是也不是,啊?”这时律如铁上前一步,把眼一瞪,身上的正气陡然爆发,对那秦安疾言厉色呵斥道。
“廷尉大人,青天白日,红口白牙,如此诬陷西秦朝臣,这与大人廷尉身份恐是不适吧,无伤殿下藐视西秦法度,纵容军汉驰马扰乱帝城秩序,更有私调兵马,斩杀诸国在我们西秦的货殖商人、游士等甚众,还兵困太子府,肆意作为,不请帝命,在下负责帝城内外防务,便是有不同看法,亦不未过,是也不是?”秦安满嘴流血,口才不甚清楚地强辩道。
“哈哈哈哈哈哈,秦安,卫将军,你说得好,即便缺了几颗牙齿,依然是一张好牙嘴啊,腆颜无羞,你是西秦当之无愧第一人,防务帝都内外,却让帝都混进诸国心思叵测之徒,更让魏梁、北朔、蛮楚、湘楚国人在西秦帝都开馆修阁,招文收武,致娼妓蚀我西秦汉子血性,致官员丧失为民之德,致细作潜藏王储身旁,致太子遭挟持受磨难,你且告诉众官与大帝,这样的帝城防务,存之何益,汝这般渎职之人,留之何用?今四殿下奋一人之烈,抗诸国细作之全体,尔不思回报四殿下替汝解难之恩,反而恶言秽语如注,妄图置四殿下于死地,尔实在可疑!”律如铁哈哈大笑数声,随即笑声倏敛,指着秦安厉声呵斥大骂道。
“你...血口喷人...秦安一片忠心,堪比日月......”秦安这时见帽子一顶一顶给自己扣下来,当即便急了,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哼,还堪比日月,老夫看你是心下有鬼吧,说不得老夫今日便要好好盘查盘查你!”律如铁冷哼一声,大袖一挥,正好啪地一下抽在秦安的脸上,秦安嘴巴还未痛过,便又被来了一下,顿时疼的直吸寒气。
“都闭嘴!”秦大帝流年见殿中众人唇枪舌剑,口水战越来越厉害,顿时头大无比,恼怒异常,寒声呵斥道。
“大帝息怒,微臣认为此事恐怕先要弄清楚四殿下为何再次急急召集天狼卫、长乐卫和铁鹰锐士狂奔,以四殿下的性子,当不会无缘无故如此,应该是发生了大事,才会让四殿下如此不顾西秦帝城的安稳秩序,微臣以为,既然四殿下如此急迫,大帝是不是应当派出军士前去协助......”御史大夫鉴白琯出班启奏道。
“微臣附议!”玉不琢出班躬身抱拳道。
“微臣附议!”白战功也出班附议道。
“臣等附议!”众官亦出班拱手附议道。
“白战功,玉不琢,鉴白琯,律如铁,着尔等四人前去现场,若是有人不轨,无论是谁,皆拿下!”秦流年气急,一巴掌拍在龙案上,随即一拂衣袖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