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四弟啊,现在是黄泥巴滚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三哥相信绝对不是你,你不是那般的心狠手辣之人,再者你根本没有必要做这般的事!”秦老三倒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这一刻选择站在秦无伤这一边。
“谢谢豹殿下!”秦无伤寒着脸对秦豹一拱手,表示了谢意。
“不要担心,三哥和你在一起!”秦豹是个耿直人,摆摆手说道。
“秦无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仿照太子禁卫腰牌,装扮太子卫灭杀赵国使团,嫁祸东宫,可是天道昭昭,你还是输了一着,而今你有何话说,可认罪?”秦流年的怒气一忍再忍,终是再也忍不了了,指着秦无伤厉声喝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大帝,我秦无伤的骨头很硬,不是谁都可以压弯的,我秦无伤敢作敢当这点魄力还是有的,做了便是做了,没做谁也不能给我扣上一个屎盆子,今夜只有一句话告诉你:普天之下,谁也不能泼我脏水,便是你也不行,要杀要剐,随便你!”秦无伤冷笑一声,昂然抬头,和秦流年目光相对,毫不退缩。
“反了,反了,你这孽障,人证物证俱全还敢狡辩,不思悔改,一味狂吠乱叫,来人,押下去,打入天牢,逆子,逆子,逆子!”秦流年震怒异常,怒声咆哮道。
“大帝,不可!”
“大帝,不可!”玉不琢和白战功见事情陡然升级,当即站起身来,起身劝阻道。
“有何不可,这等忤逆孽障,目无君父尊长,留他作甚,朕真想一棍子锤爆他的狗头,收监已是便宜他了,两位爱卿不必再讲,待到一切水落石出之时,便将这小畜生交予赵王赢逆,是杀是剐,任由赵国处置!”秦流年摆摆手,止住玉不琢和白战功。
“父王,事情尚未明晰,便收监四弟,此事父王是否草率或是武断了,儿臣不服,请父王收回成命!”秦豹是个火爆脾性,当即双手叉腰,粗声粗气地吼道,而秦陌和秦羽此前话最多,此刻却尽皆缄口不语。
“混账东西,你也要威胁老子还是要指责老子啊?”秦流年见秦无伤不向自己低头,便是这老三也有与秦无伤抱团的架势,顿时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一拍书案,怒声呵斥道。
“儿臣不敢,不过是看不惯而已,父王,在这件事上你要思虑周全,把事情彻底调查清楚,再做定论,如果真是老四所为,你要杀要剐儿臣们也无话说,如此这般仅凭自己的推测便作这般处置,如何让儿臣们心服,如何让臣子们心服啊?”秦豹依旧梗着脖子,不肯退步。
“好好好,看来你练武练得皮糙肉厚了,来呀,拉下去,廷杖四十!”秦流年呵呵冷笑,一挥手下令。
“父王今夜便是把儿臣杖毙了,儿臣还是不服!”金甲武士涌进来,架住秦豹便朝外拖出去,欲要行刑。
“秦豹,你这个逆子,放肆,羽林卫,给朕狠狠地揍他,让他知道什么是对老子不敬的后果!”秦流年被气得浑身颤抖,站起身来,指着秦豹骂道。
“哈哈哈哈哈哈,来吧,打吧,我秦豹哼了一声便不是好汉!”秦豹哈哈大笑,昂然不惧,笑声震颤得其他人耳朵发疼。
“大帝,算了,念豹殿下也是一心护佑弟弟,其情可谅,其心可嘉,其志可勇,便将廷杖改为斥责吧!”玉不琢见这父子俩当真是飚上了,互不相让,各自下不来台,当即来到书房中央,对秦流年拱手求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