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息怒,请耐心听微臣为大帝细细道来!”符逑镐微微一笑道。
“你说吧,朕听着!”此刻秦流年心下的怒气渐渐平缓,对符逑镐淡淡道。
“如果没有出现西秦山刺杀一事,大帝便不知道在咱西秦和帝都还藏着这么一股子野心逆党,今番他们跳了出来,大帝便可以顺着刺杀这条线索,顺藤摸瓜,将这干胆大包天的逆贼一一擒获,顺便将幕后主使揪出来,如此国中便再无兴风作浪之徒了!”符逑镐把自己的想法慢慢讲了出来。
“你讲的也有几分道理,可那些刺客皆是亡命之徒,一击不中,便即刻远遁,销声匿迹,却让朕到哪里去擒获他们?”秦流年闻听之后,陷入了思索之中,好半天才有些郁闷道。
“嘿嘿,大帝不要气馁,咱们不妨从四殿下身上入手来细细分析,为何是四殿下屡屡遇刺,在赵国遇刺,归国途中遇刺,回到西秦依旧是遇刺,大帝您有没有发现其间的不同寻常之味啊?”符逑镐咧嘴一笑,上前了几步,压低嗓子道。
“不同寻常之味,如何个不同寻常?”秦流年愕然,看向符逑镐的目光中满是疑惑。
“为臣觉得不同寻常之处便是如下几处疑点,疑点一便是为什么次次都是四殿下遇刺,而其他几位帝子和婉公主却安然无恙?疑点二便是刺杀四殿下的刺客为何总是神秘人,抑或是赵国人?疑点三是赵国刺杀四殿下目的何在,神秘人刺杀四殿下的目的何在?况且四殿下现已归国,赵国再行刺四殿下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故追凶线索便皆指向神秘人这一条线索了!”符逑镐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你越说朕越是糊涂了,别绕弯子,说谜底儿!”秦流年眉头紧锁,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
“那小臣可就说了,还请大帝恕微臣不敬之罪!”符逑镐此时面色凝重,看向秦流年郑重道。
“呵呵,说吧,朕倒要听听你逑镐能讲出个什么理由来,还要朕恕你不敬之罪,就你屁事儿多,好,朕恕你无罪便是,这下可以敞开肚皮说了吧!”秦流年闻言不禁呵呵一笑。
“微臣大胆猜测,连环刺杀四殿下的幕后主使,是...是...是......”符逑镐说道此处,却吞吞吐吐,竟是不敢说出来。
“你干什么,吞吞吐吐的,舌头打了结吗?好好说话,讲!”秦流年的胃口早就被符逑镐吊起了,此际见符逑镐竟然还是这般的支支吾吾,心下不由得有些微微恼怒,一拍桌子,呵斥道。
“大帝息怒,微臣实在不敢说,大帝别逼微臣了!”符逑镐额上冷汗唰地一下流了下来,却是打死都不说。
“你...大胆!”秦流年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早上在帝太后那里吃了一统气,这会儿这个老杀才又吞吞吐吐不爽利,让秦流年差点儿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