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文:到这里我想做一些延伸性的东西,关于主角的选择,关于他的塑造,我不想让他直接获得,这就要从他身边的人获得可以对比的东西,花瓶是什么?那是移动化的女性旁白,她如果一直不构成转化和关系变幻,刚开始还好,后面迟早会造成一定通路的堵塞,然而,过于去描写旁白而疏于主角,会让他变成一个没有自己特色的话事人,所以我想让主角去猜测、怀疑,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将会围绕存在,自己基于什么存在,因为什么存在的价值是什么,我想采用一种巧妙的串联,这其中的难度应该会很大,搞不好会一下子搞砸,但是写书就好像在岸边冲浪,来了第一波,就会有第二波,越来越大。
“马上就要毕业考核了,我希望你们注意一下什么叫做轻重缓急,都坚持三年了,考试马上就要到,千万不要做这种半途而废的事情。”老师语重心长的说。
办公室的门忽然传来“当当”的两声。
两个不良人服饰的人走了进来,他们戴着面具,周围的老师纷纷将目光聚集。
“哪一位是林河?”
李老师愣住了,他站起来悄悄地把林河二人拉到一边,脸上有些惊疑。
“没事的,那个,我就是。”
林河迎面走过去,那两个不良人则亮出了令牌。
“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毛利便利店内,有三个劫匪进来打劫,然后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你进来成功地击退了劫匪,然后进行报案。”
“嗯,记得,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另外一个不良人从袋子里拿出了三张画像,为首的就是那个菠萝头,另外则是两个小弟。
他的动作不是很流利,僵硬的不自然,沉重又凝实,严肃极了。
“他们三个现在都已经与世长辞了,而种种证据都在说明你绝对脱不了干系,请跟我们走一趟。”
李老师拽住了林河的衣角,缓步上前推了推眼镜,看着那两个不良人。
她出于教师的职责和自己的本能优先袒护自己的学生,绝不允许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来带走他。
“他前两天才出院,怎么可能和刑事案件挂钩?你们找错人了吧。”
林河已经被拷上了手铐,潘曦挡在了两个锦衣卫的身前。
“闲杂人请退到一边,否则以妨碍公务清算。”
林河尴尬的笑了一笑。
“没事的老师、小曦,我又没干什么亏心事,跟他们走一趟就是了。”
不两人把林河押上了马车,六班靠窗的锅十三恰好正在吃辣条。
“那人怎么长得那么像我兄弟?”
来到总押司,他们把林河关进了一个黑乎乎的房子,原先的衣服换成了囚服。
木头的椅子上面佩戴了许多锁扣用来束缚犯人的手脚。
一个白头发男士坐在了林河的旁边,房间内微弱的光芒打在他那原本就惨白的脸上。
“首先呢请不要紧张,我是来帮助你的,我的名字叫做lisa,你叫我一声萨斯就行了,接下来我会简单问你几个问题,这个过程会很漫长,如果你感到身体不适,或者对某些问题有些抵触,那么请及时告诉我。”
他们两个人的视线疯狂地碰撞着,明显互相都不将对方看在眼里。
虽然以貌取人是不好的习惯,但是眼前这个涂着芭比粉带着假睫毛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感到胜利不适。
至于这个白发男人,他觉得林河有趣,但是自身却有着一种极大的神秘,这两种东西形成了高傲,而他最不喜欢让别人骑在自己的头上。
林河轻轻的点点头,云里雾里的不只是他,就连监听室的几个警察都模模糊糊的。
“牛队?什么情况,lisa在做什么?”
牛晨仔细凝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同样也觉得不可思议,两个罪犯之间竟然可以形成那么稳定的和谐。
…………
“第二十六个问题,你认为自己做过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lisa仔细地看着手中的清单,林河先前已经回答了二十五个问题,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他喜欢的答案。
“很久以前的一个冬天,我看着一只小鸟死在了眼前,当我把眼睛擦干净之后,那赫然是一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躺在冬天躺在大街上,他的身体冻的很僵。”
“生命是脆弱的,我的心底自发的涌现怜悯和悲痛,为他人的不幸遭遇所感到了同情。”
“同时,我也意识到自己早晚会有一天面临这一种问题。”
“以前的我总是坦然着接受一切,对争端和矛盾讳莫如深,我从来不去质疑,而现在,我觉得这是错的。”
这个屋子里黑漆漆的,但林河的体温表却因为愈发激烈的话语不断的升高。
这一次,lisa的笔记作了很久的时间,也并没有着急地去问下一个问题。
对答的节奏被放慢了,两个人都有了喘息的时间。
他们处于不平等的位置,现在都却同在为一个问题所思考着。
“你对自己如何受伤,然后进入医院的过程,可以做一个具体的陈述吗?”
lisa合上了笔记,那只笔别在了笔记本的左边的小圆圈上。
这似乎已经是终极的一个问题了,林河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就跟大多数同学一样,在花妖出现的时候惊慌失措,然后闻,那种味道很难令人察觉,就好像是过期的香草味牙膏,微微的冰凉带着若有若无的臭,无法抵抗,在不知不觉就。”
“好了,好了,不要用那么多的比喻,现在我来告诉你真相。”
lisa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自由自在地拿出了裤袋里的一个棒棒糖,撕开包装温柔地放进了林河的口中,那种糖带有一定的镇静剂成分。
“事发当天,你先是跟学校请了一下午的假,然后又从王师傅的店中走到了敢达广场,在三星级事件发生不久,你被困在了一家五金店内,随后,进来搜捕的士兵发现了你。”
他拿出了一副画像,上面正是潘曦的容貌,只不过换了一身衣服,神韵也有一些青涩,或许是她再年轻几岁的时候。
接连而来的话语就像是没加经过缓冲的子弹,颗颗正中林河的眉心,他到底在说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这片房间死一样的寂静,微弱的灯光已经逐渐让他的眼睛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