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最近这几天实在是太忙,这篇文章发错了顺序,还望各位友友们多多包涵。
我把绣花枕头放进棺材里,然后搬起姥爷的头,准备把这个枕头放在后脑勺下枕着,旁边的大爷就说话了,
“嗨,绍霖啊,那枕头多高啊,你瞅你姥爷那样脖子也不舒服啊,撅脖子,你不用给他枕在头底下,就放在他头顶,搭上点就行啊!”
我想了想,人说的倒是也对,咋的也得让姥爷舒舒服服的走啊,要是不舒服,再给我们托梦,到那时候可咋整,哭都找不着调儿。于是我采取了大爷的意见,就放在了头顶,刚刚枕着一点,其实就是刚碰着脑顶。
这时我又瞅了瞅棺材里躺着的姥爷,干干净净,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带着一顶前进帽,手里撰着打狗干粮,躺在那一动不动,丝毫看不出来他已经是没了两天的老人,我就是到现在也接受不了,姥爷的离世,就觉得他是睡着了,而不是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大伙要看的也都看完了,随后就准备封棺钉钉子了,大约能有七寸长的大寿钉,当帮工唠忙的将厚厚的棺盖合上那一刻,七寸来长的寿钉手起落下,老木匠嘴里叨咕着吉祥话,只听见斧头与寿钉的碰撞声,我们做子孙的心,好像被刀子剜了一样,痛的不得了,这一盖从此我们将阴阳两隔,从此人生再无归期。
姥爷入完殓后,这些乡里乡亲的开始上手,准备抬棺出殡,我给姥爷打头幡,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后面跟着一支庞大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在去往坟地的路上。很快就来到了坟地,按照先生的意思,我们安葬好姥爷,今天的葬礼就算彻底结束了,脱了孝衫,回到了家中。
由于这几天我们大伙都淘了够呛,一个个也是焦头烂额,吃也吃不下,回到家中倒头就睡。
时间过得也是真快,转眼来到了姥爷的头七,我们这将就六天晚上上望,举行完仪式以后,已经是半夜12点来钟,我躺炕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就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在摸我头,我睁开眼睛一看,这个人竟然是我姥爷,当时我激动的不得了,大喊到,
“姥爷,姥爷,你回来看我了啊,姥爷我都想你了,您在那边过得好吗?我每天都在想您?您缺东西吗?”无论我怎么问姥爷都只是看着我,不和我说话,我急得不得了,任凭我咋喊就是得不到回应,一着急竟然喊出了声,我妈急忙叫醒我,
“老儿子,怎么了?你梦见什么了?一直在那嗷嗷喊?”
“妈,我看见我姥爷了,摸我头,我怎么和他说话,他也不搭理我,好像有什么事儿似的,然后我一着急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