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温玉微愣,随即苦笑了一声,“在来的路上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摄政王对您的……”
他本想说“宠爱”,但是又觉得怪怪的,便艰难的咽了下去。
目前还未公开朝惊枝的女儿身,因此看到摄政王那明目张胆的纵容后,晋国人一致敲定了他有断袖之癖。
单温玉很难想象尉迟敛那般的铁血硬汉居然会喜欢男子。
但是看着眼前风情万千的朝惊枝,似乎也有些理解了。
一个人若是美成这样,性别已经不重要了。
朝惊枝的身体在莲心的加持下不断滋养着,面色和容貌更甚从前,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让人移不开眼的美丽。
她如今上不上早朝全看心情,时而享受着苏桃和奉莲的投喂,日子悠闲而又平淡。
无他,事情几乎全推给了尉迟敛,以她对政事的知识储备,一点忙都帮不上。
一个生活在皇宫里的闲散皇帝,怕是往上翻十几代也找不出一个来。
朝惊枝躺在椅子上,双脚交叠,说不出的纨绔痞气,轻轻一笑,“很多人都知道了?他们怎么想?”
单温玉嘴角抽了抽。
还能怎么想,对于晋国的战神,在赞扬之余,又深深的扼腕叹息。
同时,对朝惊枝的议论也越发怨恨,觉得她是妖帝,心术不正不说,还魅惑了尉迟敛的心神。
之所以没有入了朝惊枝的耳朵,是因为明面上说这种话的人都被尉迟敛命人杀了。
嘴可以被堵住,心却堵不住。
因此间接地加重了人们对朝惊枝的怨恨。
“就那样吧,我也不太了解。”
单温玉含糊揭过,不想多说,旋即转移话题,“我几次三番从鬼门关回来,全靠了您,所以,可以冒昧问一下到底是为什么吗?”
伤口愈合的这种事情瞒不过毕瑶。
但是她也解释不了这种诡异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