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朱先生紧紧扒在石桌上,打死不松手。
“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找公主,说你半夜借酒闯入我房中,企图对我不轨。”
“……”
可怜朱先生一文弱书生,被花淼淼跟拎小鸡一样拎着,快步在路上穿行。
好在白天下过一场雨,道路泥泞。他们顺着街道上的车辙印跟了过去。在走到一片泥泞的小路时,车辙印太多,分不清方向了。
“回去吧。”朱先生趁机提议回去。
“你读那么多书,怎么一点用都没有。想想办法呀。”
“我读圣贤书,不是用来行这等事的。”
“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你强词夺理!”朱先生不服,明知道花淼淼使的是激将法,他就是不要被她看低。
“之前我听管家说府里新买了间宅子,好像就是这附近来着。”
“那你不早说!在哪儿?”
“刚刚跑太累,想不起来了。”
“你!”
风水轮流转,这一下轮到花淼淼吃瘪了。
“而且我晚上没吃饱,这脑子是真不好使。”
“一只烧鸡。”
“五只!”
“你吃得了吗?两只!”
“三只!”
“成交!”
花淼淼忍着肉痛咬牙应下,心里早把这趁火打劫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两人偷偷摸摸的潜到院子外,丞相府的马车果然停在这里。
朱先生又打了退堂鼓,“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相爷他真的金屋藏娇,被我们撞见,他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怎么办?”
花淼淼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以防他开溜。
“你怎么那么胆小啊?放心,有事我撑着,我会保护你的。”
“你说真的?”
“什么?”
“你会一直保护我?”
“嗯嗯……嘘!”
林卫似乎听到动静,朝这边走了过来。花淼淼和朱先生紧张的锁在墙角阴暗处,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这时屋内传出动静,隐约听到了争吵声和哭嚎声。不一会儿,姚慕远就出来,锁门离开了。
看着走远的马车,朱先生有感而发,“想不到啊,以相爷这样的人物,居然也能干出强抢民女的事了。”
“什么意思?”花淼淼不知道他的这结论从哪儿来的。
“你没听到女人的哭声吗?还有那把大锁。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这会儿不认他是主子了?”花淼淼调侃了他一句,就提着他一跃翻过院墙。
朱先生被她吓得不轻,脚刚落地,就腿软坐到地上。
“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