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么麻烦，因为我一个人再烧一壶水不值当，锅炉里还有水吗？”
水自然是有的，那人连忙点头。
“有有有，锅炉里有余火未熄，我怕把锅炉烧坏了，干脆倒了两桶水进去，在锅里温着。”
楼书言点点头，直接让人先回去。
这几天天气都很冷，大晚上的，用不着麻烦人家。
而且水凉一点是好事。
他想着已经抱着衣服，走了进去。
澡堂里果然没有几个人，空荡的空间里，楼书言直接开了一个淋浴。
带着点温热气息落在身上，四周的凉气很快聚拢，附在表层。
冷与热交织，楼书言只觉得胸前有一团火久久不灭。
脑子里是昨夜少女巧笑嫣然的机灵模样，像个调皮的小鬼一般，戏弄着他。
他唇角微不可察地轻轻勾起，心头柔软一片。
小丫头越来越胆大了，年纪也长了一岁。
就是有些衣服太过陈旧，该换新衣服了。
想到那洗的掉色的衣服，楼书言唇角再次抿直。
两位表哥都在这儿，想把人带走不好办。
但是怎么才能拿到少女的尺寸呢？
楼书言的脸又红了起来。
苏琦玉在盆里泡了好一会儿澡。
少女慵懒地从水中站起身子，“哗啦啦”的水流声，从身上倾斜下去。
盆里的水温已经没有多么烫人，简单的泡澡之后，之前的疲惫感似乎都消散不见。，
苏琦玉伸手从铁丝上，扯下浴巾。
先是将头发简单擦一遍，最后又裹好身子。
这些东西都是宋清雪后面一并送过来的。
对方应该是买了两套，不过因为苏琦玉不方便出入，先紧着苏琦玉穿。
少女将浴袍固定好。
幸好屋里还有个炉子，不然苏琦玉是万万不敢穿成这个模样出来，因为会冷。
将洗澡的地方简单收拾两下，苏琦玉把浴罩拿了下来。
直到眼前的地方利索开来，苏琦玉才开始擦干净身子。
穿上里衣，正打算去倒洗澡水。
门外，传来敲门声。
苏琦玉一怔，瞬间想起来，楼书言还在外面。
她打开门，果不其然，男人耳尖通红，站在门口。
楼书言已经来到很久了。
不过因为屋里的水声太过清晰，原本想要敲门的心思歇住了。
此时再看眼前的少女。
刚出浴的小脸红润瓷白，似是那蚌精新吐的珍珠一般，漂亮精致。
带着微微的绯色和水汽，晦暗的灯光之下，整张脸都模糊朦胧起来。
似是水中月，天上仙，颇有种不似凡人的错觉。
楼书言没有见过后世的高科技，若是领教了什么是滤镜高光，大抵能明白眼前的一幕是什么感觉。
他心口有些痒，看起来好像很好捏的样子。
楼书言这般想着，人已经伸手轻轻蹭了过去。
等到他动作做出去时，有些呆愣。
“书言哥，手感怎么样？”
男人轻咳一声，借着咳嗽掩盖着内心的慌乱。
他迅速闪进屋，苏琦玉感受着门口的冷风连忙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