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主位，苏琦玉坐在他右手边，徐之许坐在左手边，高丽萍坐在楼书言对面。
听到楼书言的话，高丽萍这才知道阁楼里竟然还有两口人。
“还有人没下来吃饭啊，我先去把二老的饭盛出来，先给留好。”
楼书言赶忙将人制止住，在桌子底踹了徐之许一脚。
徐之许夹排骨的手差点拿不稳，那块大排骨直接掉稀饭碗里。
他抹了一把嘴，敢怒不敢言：“不用不用，我去就行。”
江家二老的食物，简直比楼书言他自己吃食还要仔细。
能不假人他手就坚决不让别人碰，马书记都说了高丽萍没问题，真不知道楼书言警惕个什么劲儿。
其实徐之许还真错怪了楼书言，楼书言纯粹觉得徐之许吃相太丢人了。
伸手直接将徐之许跟前的红烧排骨端到苏琦玉和高丽萍那一侧，又把两人那边的炒青菜端了过去。
对上少女差异的目光，他张口就来：“徐之许最近缺乏维生素，得少吃肉多吃青菜。”
苏琦玉信了，还煞有其事点点头。
等到徐之许回来就发现他眼馋的红烧排骨换了位置，怒从心起，但是又敢怒不敢言。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除了徐之许。
一整顿下来，徐之许的目光越来越幽怨。
高丽萍起身要去收拾碗筷，徐之许不等楼书言踹他已经站起来抢着去收拾了。
天色渐晚，高丽萍也不好久留，很快带着苏琦玉离开。
直到红门落锁，刷碗的徐之许才反应过来。
“怎么让人走了？”
楼书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苏琦玉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啊？那个营养不良的小丫头？”
徐之许还在好奇大院一向号称“冷面阎王”的楼书言竟然会主动问一个小姑娘。
那点八卦心思刚长出苗头，就对上楼书言凉凉的目光。
惹不起。
“马书记说她是个可怜人，村里人说她是个傻子，不过根据我今日和她的接触，她更像是自闭症，说是自闭症又有点太宽泛了，她很聪明，简直是非常聪明，现在还无法确定是不是特殊的边缘型人格。”
涉及到专业的医学临床表现，徐之许身上那股插科打诨的气质全然消失。
他又细细说了今日和苏琦玉玩扑克牌的事情，对方不管是反应思考都极为灵敏的。
末了他忍不住询问：“你问这个干嘛？”
楼书言的面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像是在思考：“今天江奶奶让我去茶几上拿她之前推演的废纸，等到拿到手，上面有一连串推演化学式，关键那些推演的东西都是正确的，江奶奶的草稿纸只有苏琦玉动过，字迹也是陌生的，这只有一个可能，是苏琦玉写的。”
这种事就太让人惊骇了，楼书言的只言片语，那描述的是绝世天才啊~
徐之许都激动了：“那这么说，苏琦玉是天才啊~”
楼书言点点头：“这个是可以肯定的，但是苏琦玉的身份还是要查，之前g省出现过一例特大级的特务案例，漂亮国的一个特务拿着她们国家研发的残次成果获取了咱们国家的信任，结果破坏g省将近十年的研究成果，要不是研究院里的老教授们都喜欢把文件备份，咱们国家的研究现在还得在起步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