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司丞看着班主任,一副便秘的表情,颤颤巍巍:“要不您抽我一撇子消消气吧?”
“我还敢打你,我都怕我稍微一抬手,你再躺这。”班主任斜视着说。
“大兄弟啊!现在我也没啥好说的了。”随后班主任一指门。
“您这是让我滚,没理解错的话”。
“我让你在这过年,你信不?”小犊子。
往事不堪回首啊......
司丞坐在“豪华观景坐”,看着窗外,思绪飘荡:加上复读那一年,这是在五城的第二年了。
刚到五城时,还是比较想家的,每每难过时,就听歌,尤其是陈星唱的《离家的孩子》,竟然还湿润过眼眶。
唯一可以慰藉情绪的事情,便是每月收到的信笺。
“对啊!”司丞突然一拍脑门。
“弄鸡毛,吓我一跳,”临近的谢二狗被吓得一拘令。
“我才想起来初中还有一个对象呢,好久不联系了。”司丞悄悄地说。
嗖,啪,一粉笔头子准确无误的消在了司丞的脑门上。
“不听出去”,地理老师怒目。
“哎,果真是红颜祸水啊!想想都不行”司丞冲地理老师来了一个抱歉的的表情,地理老师一瞪眼外加一伸腿,继续讲课了。
那就联系联系,司丞打算找张信纸写封信。翻了半天,连一个正经的白纸都没有。充分展现出了“大学渣”的纯纯特性。
谢二狗也没有正经信纸,还人模狗样的学着听课呢!he-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