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地方在哪里?”
“邻省的地盘。”
“钱四毛逃出了包围圈,跑到邻省的地盘去了?”
“难以确定,现场要是找到弹壳,检验一下弹痕,能确定是不是一支枪击发的。”
“钱四毛手里有两把枪。”
“这就难了,就是检验了弹痕也()
不敢确定是不是钱四毛作案。”
“牛处,下一步咋办?”
“外地警察走了好多,这里仍然不能放松,我相信设下的包围圈没有漏洞。”
“可是对面有同样手法的案件,是钱四毛的可能性很大,要是钱四毛逃出了圈子,以后就麻烦了。”林晓想到了二王,二王从东北到中南某省,一路枪杀几十人,成为建国以后的第一悍匪。
“今晚这里不能放松警惕,告诫村民,非必要不外出,夜间防火防盗。另外,你盯着那对爬山的男女。”
“为什么不把他们赶下山?”
“太晚了,明天早上让他们乘警车下山。”
点上烟,两人默默吸了一阵,林晓说:“牛处,你觉得警察队伍里会不会有内女干?
“钱四毛在东陵经营多年,和警察队伍里败类混的很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昨天晚上晚上突然断电,又着火,很是蹊跷,我觉得人为的可能行大。”
“是,我也这么想,但是没有证据。再说,现在抓钱四毛是第一要务。”
“如果有人真的给钱四毛贴心帮忙,在搜山的时候,看见了钱四毛,不但不会抓捕,还会帮着他隐藏或者逃走,所以,钱四毛漏网的可能行存在。”
“如果警察队伍里有败类,今天晚上我们这里也危险。”
“今晚值班的警察少了,您要当心。”
“放心,还没有到有人敢动我的地步。”
回到村委会,见那一男一女已经睡了,睡得很香。
巫红和吴曼在同一间的地面上睡。
村委会原来就他们五个人,昨天晚上过来了十几个家里着火的人,在地面上铺了麦草,和衣躺在上面。几间屋子满满的。
林晓抱了一条被子,在靠近吴曼的地方躺下,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那对男女。
夜里,屋里的灯关了。
林晓迷糊了一会儿,猛然醒来,再也不敢睡。
睁开眼睛,见那对男女被窝里蠕动。
这对狗男女,心真大,心无旁骛的做,看来就是专门来玩的。
被窝里伸进来一条圆滚滚的腿,直往林晓的那里探索。
扭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巫红躺在了被窝的外面,这是巫红的腿。这娘们,估计是看到了对面的动静,心里痒痒了。
林晓抱住大腿,一下一下的揉捏,最后在脚掌的位置停留,按住几个穴位,反复几次,圆滚滚的大腿痉挛了。浑身筛糠一样。
紧闭着眼睛,梦遗一样的呜咽。
她进入云端了?
自己的技法好久没有用过了,揉捏脚掌能使人如醉如癫,看来长进不少,或者是巫红久旱无雨,稍微一点云彩,就水水了。
正心猿意马,忽然听见外面有救护车的叫声,林晓赶紧放下手里的玉足,披衣起来,别上辣椒枪。悄悄打开门,走了出来。
半夜三更,救护车到来,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