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你们这个年纪,对男女之事向往是天性,可你多少要懂些节制,至少分个对象。
把老师带回家这件事...不妥,不应该。”
...
秋风凛冽,元城一中的某处小路上,一中年男子正对少年进行劝诫。
元城一中是武高,只管传播武道,按说不该管这些细枝末节,往日也不无校内师生产生好感,相互结为武道伴侣。
可林平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些,不但与校内最美艳的老师胡来,还将她视为禁脔,豢养家中,不再让其授课。
学校培养武者不易,武者成仁,合该为母校出力,林平此举,应有人出面更正。
林平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辛酸滋味尽在眼底,可有些事,无以为外人道。
“武高可有规定师生不能相恋?”
中年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满,思量片刻,仍是沉声回道。
“没有。”
“武高可有规定在校教师不得离职?”
“没有。”
林平紧了紧领口。
“那剩下就是学生的私事了,感谢老师劝诫,我回去会和昕柔商量,秋风太凉,学生就先回去了,老师也记得添衣。”
望着林平远去的背影,中年男子满脸怒意。
如林平这种学生,根本不知道一位三阶武者究竟代表着什么。
但学校有规矩在,他也只有相劝无法强制,只能眼看稚子胡闹。
......
自从帮老师辞职,把她放在家里养着,学校里看我不顺眼的人越来越多了,真是麻烦,家里还一个等着吃饭的呢。
林平趁着没人嘟囔两句,在粥铺买了两碗粥,拎着晚饭继续向家中走去。
十多年房龄的小区谈不上破旧,可多年风吹雨打,还是让这里多了很多岁月痕迹,进入楼道上三楼,打开房门,一阵“咯吱”声过后,屋内果然是林平期待的景象。
那道让他安心的身影正静静侧躺在沙发上,柔顺的黑发直铺腰间,修饰着她上半身夸张的弧线,其下包臀睡裙裙摆的位置有些危险,却也让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更显惊艳。
三楼高度不高,但整座小区都是多层,没什么遮挡物,所以夕阳的余辉,很轻易便打在沙发上的那道完美身形上。
整幅场景犹如浴池里挂的油画上的西方女人,让人感到暖意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去探索其内蕴含的神秘诱惑。
回首关上防盗门,林平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按捺不住,浮现出些许急切的神色。
快步走到沙发旁,林平粗暴且近乎凶狠的,将女人的脚钳在手里,一路向上撵去,直到肩膀。
女人终于发出一声低吟。
“醒了?”
“回来路上被钦慕你的同事耽误了一会,还好今早多给你喂了三毫克的东莨菪碱,够你多睡两个小时,不然怕是要出事。”
林平在和女人解释为何晚归,语气中诡异的温柔和脸上凶狠的表情,形成了一种强烈反差。
“解释一下,东莨菪碱主要是负责麻醉神经的,它还不够让你陷入长时间的昏迷,所以我又给你搭配了阿托品,它的作用是抑制你出汗,两者配合就会让你的肌肉乏力,从而达到一种昏睡的效果,这在我们那的古代,叫蒙汗药。”
女人趴在沙发上,用力将头回扭,没有说话,或者根本说不了话,只能用屈辱仇恨的眼神盯着林平。
林平摇摇头,一边用手在女人身上游走,一边温和道:“张昕柔,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武者的身体和普通人相差太多,我必须每天检查一遍,万一你偷偷恢复过来,一巴掌拍死我怎么办。
再说,你这具身体,现在对我来说还有秘密吗?”
张昕柔依旧死盯着林平,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用以表示反抗。
林平在其肩膀处摸到一处硬物,嘴里“哎呦”一声,惊讶道:“这块骨头才剔了几天啊,现在就长出来了,你们这个世界的武者,还真是不可思议。”
随后林平熟练的从茶几上拿起一柄手术刀,沿着张昕柔肩胛骨处划开,手上操作不停,嘴里也没停。
“看你的态度,今天又不会告诉我怎么才能杀死他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只要你别起歪心思,乖乖躺在这里,近期是不会有危险的。”
此话一出,饶是正在强忍痛苦的张昕柔都忍不住楞了一下,这个魔鬼,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就是所谓的不强迫?
林平不理其他,将张昕柔长好的骨头割断取出后,正好瞥见昨天不经意踩断的铁管晾衣架,看看长度正好合适,便随手将其塞进张昕柔的肩膀里。
“以前是我疏忽了,早该用点什么东西撑着,让你恢复慢些的同时,还能美观一点,真正的软若无骨...其实不好看。”
伤口不用缝合,林平知道以这些武者的体质,过不了一个小时就会自动愈合,便起身拍拍手。
“你发现没,我的医术最近愈发粗糙了,都怪“他”!
等把“他”杀死,以我的医术,这个世界将不会再有人死于伤痛,你配合我,是在造福人间啊。”
捕捉到张昕柔眼中的荒唐,林平也忍不住笑了一声,不再多说,将其略微扶起,半躺在沙发上,把回家路上买的粥往张昕柔嘴里灌。
张昕柔似是饿急,喉咙不断滚动吞咽,没一会两碗粥就见了底。
一通折腾下来,林平也没了耐心,在张昕柔猛然惊悚的表情下,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拿起茶几上一直摆着的自制针管,直接向其扎去。
“唔...唔唔...唔!”
张昕柔一直在挣扎,林平深吸一口气,手上一顿,脸上勉强维持温和的表情:“看你的样子好像有话要说,来吧,给你一句话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