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说完这个,刚刚坐下,又是想到什么,立马站起身来,对着张梁道:“对了,告诉我等教众弟子,见到刘先生一定要好生招待,切莫让刘先生受到一点委屈。
否则就将其直接逐出我黄巾教。”
颍川!
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身材消瘦,身穿一身并不怎么合身的儒士长袍,手里拎着一壶酒,双眼有些迷离的依靠在柱子上,开口对着一二十来岁以及一二十一二的男子道:“志才、文若,你们怎么看如今流传整个大汉的《隋唐英雄传》?”
那年岁二十一二的男子,身穿华服,周身带有淡淡香味,仪表堂堂,面容很是逸雅之人道:“哦?
郭奉孝你如今不缠绵与青楼酒馆之中,竟然会听那话本了?”
“文若,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听过。”被称之为郭奉孝之人,又是喝了一口酒后,也不去争辩对方说自己缠绵与青楼酒馆,而是直接开口问询对方。
“我是听过,可是没有看过。”荀文若听了郭奉孝的问话,却是呵呵一笑,直接玩弄文字,将这个话题给接了过去。
郭奉孝一听这个,又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那二十来岁,身穿一声轻袍的男子道:“好了奉孝,不要和文若闹了。
你刚刚的问题,我给你说吧。
初听那《隋唐英雄传》之时,只感觉其内容荒诞,但细细听起来,却是发现其中竟然有着不少治国治军治民以及军阵之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那写此书之人,定然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还是志才你实在,不像是那荀文若,但凡涉及到官场一说,直接就是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