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调查得知他们所在的地点,将能找到自己行动路线的监控全部关掉。
哪怕只照一个角落也没放过。
拿出口袋里的工具只用三秒便撬开房门走了进去,戴上面罩点上特质的香坐在客厅耐心等候。
拿出手机翻了一会相册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撬开房门,将白天泼油漆的老人拖了出去。
确认无人才拿出一瓶药剂放到鼻子旁逼迫睡梦中的人醒来。
嚣张惯了的老人看向陌生的环境有些惊慌,转头就发现面前是一个将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高大男人。
最外面一层还穿上了透明的雨衣,就连鞋子也用透明的保鲜膜包裹住。
“你是谁!”
“我说过,会让你后悔。”
熟悉的话语让她瞬间失声,即使对方戴上了美瞳和变声器也猜出了是谁。
“该上路了。”
说罢搬起早已准备好的石块朝她头部重重砸去,没给她尖叫的机会直接拿出铅笔扎进她的喉咙里。
深夜的桥下鲜血染红草地,那人起身将属于自己的痕迹抹除脱下最外层的雨衣和保鲜膜回到那间房子里。
在鞋底沾上海绵开始清扫被拖拽的痕迹,凡是自己和老人可能碰到的地方全部打扫得干干净净。
确实无误后才熄灭香,打扫干净桌子上的香灰才离开。
一如既往将衣物全部烧毁倒进下水道,至于石头则是费了些力气打碎成细小石块分成三部分。
分别丢进下水道、河流以及垃圾站里。
做完这一切还不够,一边清扫并不存在的脚印一边躲避光亮朝家赶去。
洗了个热水澡才回到床上将离开前点燃的香处理掉才安然入睡。
早晨被沉溺被帝医生急促的声音叫醒。
“沉溺快醒醒!”
“沉溺!快醒醒,出大事了!”
“怎么了医生?”
“一大早就这么激动,梦到什么好玩的了?”
“出大事了!昨天的那个老太太被人谋杀了。”
“快出去跟警察谈话,说不定还要去警局做个笔录。”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沉溺一下清醒过来,光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怎么了警官?”
在此之前帝医生给他们查看了自家以及附近监控,证明沉溺从昨天下午五点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家。
以防万一还是要带回警局进行审问。
“请问你凌晨2至3点时在哪里,在做什么?”
“在家里睡觉,我并没有熬夜的习惯。”
“你和你的妻子曾经跟死者发生在医院发生过口角。”
“当时在场的人告诉我们,你临走时说了一句让她后悔的话。”
沉溺低下头会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表情先是愤怒最后变得诧异。
“她死了?”
“是的,死亡时间在凌晨2至3点。”
“恶人自有天收。”说罢眼神又从平静变得嘲讽。
经历了一个小时的盘问后通过心理学家的推测得出沉溺无任何作案动机的结论。
不过临走前心理学家对沉溺抛出一个问题。
“如果有人你被愤怒操控犯下无可挽回的过错,你会怎么办?”
闻言沉溺停下脚步眼神中的温柔似是要溢出来。
“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会严格控制好自己,我不想离开她半步。”
“更不想她被冠上不好的罪名。”
毫无破绽的表演打消了心理学家心中最后一丝顾虑。
也就在被审问的一个小时里,助理通过一些手段让逝者儿子失去工作。
等回到家已是早上7点半,想着赶紧下厨填满帝医生空空的肚子结果发现她坐在沙发上困的直点头。
“医生?”
“困就是去睡觉,在这里硬撑干什么?”
“我想等你平安回来……”
“谢谢医生,现在该睡回笼觉了。”
“你要去忙了吗?”
害怕独自在家的帝医生朝沉溺伸出手索求拥抱,见此他只能无奈将人抱起朝卧室走去。
“不忙,我会陪你。”
医生抱起来好轻……明明天天都在给她做好吃的,为什么不长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