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觉得我是那朵竹夹桃吗?”
!
“若我说是呢?”
“罪人”放下手中的圣经朝渴求真相的教徒靠近,那抹微笑会是恶魔的警告?
“我亲爱的医生你对于来说还是太嫩了。”
“我承认你在肢体动作和微表情处理都称得上完美,可你的眼睛太过耀眼。”
“星星会颤动,哪怕是快速的、微小到基本无法用肉眼捕捉的。”
平静如水的双眼、轻松的神态,仿佛置身事外的观局者。
破绽在哪?
“是你吗?”
会是我吗?我伸出手想要触碰逆着光的你,可即将接近时我收了回去。
还不是时候。
“不是,我只是给医生表演一个心理变态的凶手面对审问的神态。”
“什么?”
“医院到处监控,查一下就能换我清白。”
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回来,医生。
至于凶手是谁,谁知道呢?何必在意那么多,更何况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亲爱的医生提着一袋草莓回来见我了,想必清白已无人怀疑。
“对不起,因为他是带过我的前辈所以情绪过于激动了。”
“没关系,我并不介意。”
“这些是我在网上找到的,你觉得这场案子有什么破绽?”
唉……医生这草莓我记得是你买给我赔罪的,怎么你都吃三分之一了。
很甜,汁水跟血液一样红红的。
“可是医生刚刚还在怀疑一个手无寸铁、无法离开医院的重症患者。”
“非常抱歉,因为你的表演压迫感有点强。”
“嗯……我想这是因为做生意太久了吧?”
也有可能是基因自带,毕竟某个人的微笑总是让小时候的我品出各种情绪。
“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有人总说我妈看起来不怒自威还莫名让人感到安全感满满。”
“啊!抱歉。”
“没关系,我并不建议。”
是因为我的身世让医生没办法讨论自己爱的人吗?
“医生,我不喜欢你的怜悯,不需要你们的怜悯。”
“我现在除了爱什么都有了。”
爱就在眼前,却耀眼到无法触碰。
“那轮到你怜悯我了,毕竟我现在的房子还是跟朋友一起租的。”
“嗯?”
轻轻挪动身体让一尺的距离变成半尺,我好开心!
“我才刚刚毕业不久跟着妈妈学习,结果她没办法来只能以每月五千块钱的零花钱让我来。”
“谁想到一来就是被称为地狱难度的你,不过我现在发现你明明是中等难度。”
“所以那伙食费?”
“嗯嗯,是我这个月的钱。”
“可医生,这才月初。”
如果自己没记错,医生现在的工资最多才四千块。
她看起来很喜欢买各种各样的零食也喜欢去逛街、游乐场,够是够花可事迹攒下来的没多少。
“医生,你……每个月能攒下多少钱。”
“放心,我和朋友每月都会把钱都保管起来只留下一千五和水电费作为生活费。”
“那医生一定过的很快乐吧?”
“有贴心的朋友还有爱你的爸爸妈妈。”
“我没有爸爸噢。”
“……”
你没有爸爸吗?我曾经有过但那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