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有身孕在身?居然还敢骑马?”
“我……”刘南平是有苦说不出来啊!
“你什么你!这胎能不能保住我不确定。不过你要是想滑胎我倒是可以让它立即滑下来。”
“不,我不要滑胎,我要保胎!”
“已经见红了吧?”
“嗯!”刘南平把头深深的埋在脖子里,像是犯了罪的人。
“两条路,第一我给你开一副滑胎药,去子留母,将来你还可以再怀孩子。第二,我给你开一个月的汤药,每日一副,你一个月内不得下地,平躺着养胎。能不能救活你腹中的胎儿就看你们的母子缘分了。倘若一个月后还是救不了,那时候再滑胎你的性命也攸关了!”
刘南平毫不犹豫的说:“我要保胎,就用第二个办法。”
“这事不能只你自己做主,我得告诉你家相公,听听他的想法。毕竟娶一个妻子不容易,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也是有损失的。”
“你这女医说话怎么这样不通情理,你只管考虑我夫家的利益,怎么就不考虑我要做母亲的心情。天下有哪个母亲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没了的?”
完颜烈听见内堂里刘南平发了火,赶紧闯了进来。
“怎么了?她伤害你了吗?”
“你这大汉怎么这般讲话,明明是你家娘子无理取闹,不经过你的同意就要擅作主张。”
“我家娘子就是我家的家主,一切都听她的,不用经得我同意,她要怎样就怎样!”
女医愣住了,后又笑了出来。
“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夫妻,你们不是本乡人吧?”
刘南平把话抢过来说到:“你真说对了,我们是皇城东边海宁的疍家人,习俗与皇城不同。你快给我们开药吧,开足一个月的量。拿完药我们马上就回东边去了。”
“那可不行,你不能走路,你要想保胎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一个月。”
“我不走路,我躺在马车里,不耽误吃药。”
“不行,马车颠簸!如果你一意孤行,很容易在路上滑胎,到时候无医无药很容易一尸两命。”
完颜烈看看女医,又看看刘南平,刘南平的表情是坚定的。完颜烈对女医说到:“您看看诊费和药钱一共大概是多少?”
女医让徒弟去药局核账,不一会徒弟便回来了。“师母,诊费和抓药一共五十一两。”
女医对完颜烈说:“这保胎药里都是性温的名贵药材,价格虽然贵了些,但都是良药。”
完颜烈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女医,女医的眼睛立马就亮了。
“这银票给你不用找零了,你们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叮嘱我们的,还有什么可以进补的再填补一些。”
女医立马来了性质,一把接过银票说到:“医者仁者父母心,我是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你们记住从现在开始到孩子落地都不准再同房了。实在难受也要挺着,等孩子满月你们再把娃娃抱来,我给闺女再复查一下。看看娃娃的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