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之内,藏书阁中。
曹喜之与王越正在进行交谈,然而此刻的话题并非政事,而是涉及仙道韵律与诗词歌赋。
无论是曹喜之,抑或是王越,二人在秦国均以才情卓着而闻名,自然有着共同的兴趣领域。尤其是王越钟爱翠竹,而曹喜之则独好梅花,竹之坚韧,梅之傲骨,皆寓含高尚脱俗之意境,因而使得二人情趣相投,一番畅谈之后,更是亲如兄弟,互称兄长。
谈及诗词歌赋之时,王越不由得感慨:“提及这诗词曲赋之道,还是要说我那贤弟江羽,他在其中所展现出的修为,才是真正让人惊叹不已。
无论他的笔迹,还是他的诗句,均堪称惊艳非凡。
在我看来,放眼整个秦国境内,鲜有人能与其比肩抗衡,尤其是在年轻一代中更是无人能及。”
曹喜之对江羽的认知仅停留在江羽击杀付罡、助王越挫败李乾以及制作水车解救旱灾之事。至于江羽的更多事迹,曹喜之并不知晓。
听闻王越之言,曹喜之不禁稍感惊讶,摇头道:“贤弟,你说江羽帮你解决了旱情的大忙,且有这般实力,我自然是相信的。
但你说他的字迹与才情,在秦国无人能敌,恐怕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江羽这样的年轻后生,又能有多少深厚的修为呢?”
曹喜之淡然一笑,他对王越的说法表示怀疑,毕竟江羽年纪尚轻。
王越却一脸严肃地回应:“曹兄,那是你尚未亲眼得见,故而不知其究竟。来,我特意珍藏了贤弟赠予我的一首诗作与一支乐曲,你看过便知其深浅。”
曹喜之起身答道:“既然贤弟如此推崇,那我就更要见识一下,究竟是何等诗词能让贤弟赞不绝口。”
于是,王越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精心装裱过的作品,共两幅,放在书案之上,挥手示意:“兄长,请尽情品鉴。”
曹喜之接过一幅字画,微笑道:“贤弟,你可知我眼界颇高。”
王越回道:“尽管细观。”
曹喜之解开束带,小心翼翼地展开这幅装裱精美的诗作,瞬息之间,他眼中的瞳孔骤然收缩。
原来曹喜之酷爱书法之道,因此当他看到江羽挥毫泼墨所创作的《竹石》时,还未读其内容,仅凭字迹便已让他不由得心生震撼。
每一字犹如铁画银勾,撇捺之间透出法则与力量,刚劲有力,如同断金削铁。
曹喜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脸上的惊愕之情难以掩饰。
妙极矣!实乃妙哉!
此等字迹,竟已透露出宗师级别的风范与气象!
曹喜之虽然并非出自世家大族,但也曾师承名家,此刻他细细品味一番之后,赞叹道:“贤弟,江羽这幅字功底深厚,足以开创一门全新的书法流派……”
惊人,实在是惊人!” 王越面上绽放出聪慧而又自豪的笑容,说道:“师兄,江贤弟的字迹,可谓是入木三分,灵韵十足。
然而此首诗篇,同样是超凡入圣,卓尔不群。”
曹熙真人收敛心神,再细细品读下去,脸色愈发惊叹,称赞道:“好一首《竹石赞》,好一句‘历经千万磨砺仍坚韧,任凭四面来风吹’。
此乃神来之笔!”
“这首诗看似简洁明快,并未堆砌华丽词藻,然而竹石之中,那竹子的精神气节却尽显无疑,以物寓人,相映成辉。”
“依愚弟看来,即便是放在仙朝夏国之内,这首诗也足以镇压无数儒家大宗师。”
曹熙真人深叹一口气,感慨道:“怪不得贤弟你曾言,江羽极为出色,其才情足以压倒我秦国众多儒家大师。
仅凭这一首诗作,就足可见江羽的非凡之处。”
王越自信满满地道:“江羽的才华横溢,乃是全方位的卓越,并非单一领域。
无论是武道修为、才情智慧、计策手腕,皆堪称独一无二。
在他身上,无双国士之称谓实至名归。”
“哦,这么说或许有些夸大其词了。”
曹熙真人摇头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