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会大张旗鼓!
“好,很好!”
令狐老祖不怒反喜,森然的看向后山:“锦晖、诛杀叛逆乃缥缈圣地伦常”
“红衣,也不会说什么!”
“是的,父亲!”令狐锦晖一喜,当即奋力点头,步伐踏空,消失在圣山。
令狐老祖,则安然端坐。
只要令狐锦晖抵达后山,那里的雾霾自然能看清。
到那时.
他要过去,也不过是一个念头。
“江恒,你找死可就怪不得老朽了!”
“你还是太年轻、太浮躁,翅膀都还没硬就来报仇?”
“准帝和‘帝’是两个概念,你会知道的!”
江恒诛杀二百余尊准帝,确实让他很震撼,但、准帝终究是半成品。
他们这种真正的合道者,与天相“合”,是掌控了帝法、帝器的。
根本是两个维度的生物。
缥缈圣地、思过崖下。
原本静谧的山间,此时生机全无,在人皇幡的渲染下,翠绿的枝头已然没了绿意。
地面荒芜,仿佛一地凄深的战场。
“滴滴滴——”
一滴滴酒水,顺着木碑沁润衣冠冢,江恒嘴角含笑:“仇帮伱报了,这小子跪在你坟前呢”
一边说,他指了指身旁半米,正跪着发颤的一只深蓝色厉鬼。
他面容扭曲,不见脸上的天真烂漫。
正是叶北玄——
“江恒,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啊哈哈,你这个废物,连自己小弟都保不住,啊哈哈哈——”
“江恒,我错了、真错过,求你放过我,让我去死!”
仿佛精神失常,叶北玄愤恨的盯着江恒,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
从愤怒,到得意,最后又变成哀求:“江恒,你知道我在人皇幡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我一进去,南宫皇朝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撕咬我、啃食我,可我不死啊、人皇幡的怨魂是不死不灭的!”
“后来,来了一些大能,也将我分食!”
“.”
叶北玄竭力嘶吼,将这段时间的苦痛,全部咆哮出来。
人皇幡内
无法定义时间、空间,他仿佛度过万年一般漫长。
“兄弟,别急.”江恒没有回答叶北玄,看着剑尘心的衣冠冢。
抿了抿嘴:“此劫度过,我会想办法让你归来!”
他这一生、从不曾亏欠。
对自己人好,对自己好的人更好。
剑尘心,是为数不多对他掏心掏肺的,不论那时有多么艰难。
他,都要竭力办到。
与“剑尘心”痛饮几杯浊酒,江恒深呼吸,俊逸的脸上写满冷漠。
转身,看向跪在地上,正不停发颤的叶北玄:“这人皇幡不是你的煞器吗?”
“怎么,别人能吃的苦,你就吃不得?”
“这么多年时间,修为有没有长进、有没有认真修炼,多找一找自己的原因!”
话音落下
叶北玄魂魄一怔,茫然的看向江恒。
这一套逻辑,打的他脑袋昏沉的不行:“我很努力了好伐!”
可.
说罢,他欲哭无泪!
整个大局势就是这德行,江恒下山开始就一路无敌,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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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