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兴自己知道,这个“棍”,有个特别的功效就是可以使持棍的人威胁感或者说存在感降低,他测试过很多次甚至光明正大偷窥过朋友,可事实就是只要不被正眼看到,确实会被他人有意无意的忽略,当然只是降低存在感,又不是隐身,动作稍大或者行为太过放肆的话也会被注意到,但对于他这种工作需要探索未知、危险区域的人确实有奇效。
跟着行商来到了他出生的村寨,一个很普通的名字,虎岗寨,一进寨区,几个只穿短裤的孩童就围了上来,村寨虽距离五毒镇远,甚至好多人一辈子都没去过五毒镇,可是也不影响他们的生活,自给自足又怡然自乐,打猎、养殖、采药、等各司其职,有些人向往外面的繁华与精彩,可殊不知这些人到了镇里往往是那种最容易被压迫和压榨的人,而他们虽在在村寨虽然平静寡淡,但也是他们最为平等自由的时候。
想着那些奔波至镇内生活的一些人,傅兴有点感慨。
在寨子周围逛了几天,看着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那些地方,纵使离家数载,也不得不感慨仍对此有点念念不忘,靠着“棍”,傅兴探索了几处之前没有能力去过的地方,也得了点奇异花草,可还是没有想象中的收获,有点怅惘又有点释然。
探索完毕后,仍无甚收获,傅兴来到一处他幼时心情不佳时爱来的一处山涧上,效仿童年做派,跳入山涧,在溪流深处正在遨游,突然看到前方河床上有几处亮光,一看原来是几块石头样的物品,揣进怀里,正要浮上岸,就听到一声嘶吼,浓烈的危险气息袭来,傅兴不敢丝毫犹豫,仗着水性绝佳,又熟知水路,在河底左右腾挪,游了许久,终于那种如锋芒在背的危险感才慢慢消退。
如一条死鱼一般,挪上岸边,已经距离自己入水点不知有了多远。
傅兴躺在岸边,手脚都懒得动弹一下,心有余悸,自己要是水性略差,不熟知河床暗道的话,估计要遭大重,想着那让人心悸的吼声,不禁有点恐惧的暗道:“草!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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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日的光芒,一如既往的照在往来忙碌的行人上。
刘掌柜早已收拾妥当,把早早备好的,公子爱吃的吃食,恭敬地交给正要出门采购的春禾,春禾低头审视了片刻,确认是公子爱吃的,满意的点了点头,扭着纤细的腰肢,朝阁楼走去,修长的双腿,在薄纱般的裙摆下,若隐若现,伴随着有节奏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而刘五自食盘易手后就一直保持着低头垂手的模样,直至耳边肃静一片。
许九如虽引气72缕后,已经感觉到了一丝肉体的胀满吃力感,为了能破限力达完美,体魄的强度和气机的打磨还需要更多,虽然之前在崖瀑及切磋下,气机的流转比之前更为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