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号别墅,灯光辉煌,家里的保姆小阿姨正在为晚餐忙碌着。。
上午打牌聊天喝咖啡,下午健身房锻炼加特色马杀鸡。
脸上泛着水光滋润的梅艳玉回到家。
昨晚武家父子俩一夜未归。
这对梅艳玉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反正大家各玩各的。
以前的生活一直是这样的。
反正每个月时间一到,就像发工资一样,总会有一笔款子打到梅艳玉的账号上。
因为她是武清崧的妻子,公司法人就是武清崧,自然而然的她就成了公司执事。
到了给员工发工资的日子,武清崧的公司财务,就会把款打到她卡里。
当然了,她根本就不需要到公司,连到公司上一天班的次数都没有。
随着公司所属的娱乐场所越来越多,她每月的账号上的钱就越来越多。
在这些钱的支持下,她才能各种消费,各种买买买。
再加上各种舞蹈、瑜伽、健身之类的课程,整个身体管理是十分到位。
饱暖尚且思淫欲,更何况她这种四十来岁养尊处优的美妇人。
所以那些健身教练小鲜肉就成了她的最佳选择。
但是第二天早上,老公和儿子还是没回来。
她并没有在意,直到今晚又回到家,父子俩还是没回来。
这就让她有些奇怪了。
“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昨晚玩了一夜不累吗?今天难不成还要继续?”
打了电话没人接。
不过以前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所以她吃过晚饭就上楼看剧去了。
第三天早上,吃完家里保姆阿姨做的早餐,她就出门了。
接着又是跟一帮,同样是老板娘的妇人们逛街打牌喝咖啡。
这种生活不要太嗨皮了!
等到中午饭后,再来个午间美容觉,下午又去健身房参加瑜伽课,瑜伽课后又去享受小鲜肉的按摩服务。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所以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反倒像是三十多岁的人。
晚餐时间,梅艳玉又准时在家,等着武清崧父子俩回来一起开饭。
谁知回来的就只有武清崧一个人。
梅艳玉问起了儿子的去向。
武清崧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儿子跟朋友去阳城看车展,估计十天半个月的不会回来了。”
梅艳玉虽然有些疑惑,不过她觉得自己老公不会骗自己。
武亦帆上大学的时候就喜欢把妹子,也经常和人去看车展找车模,估计这次车展又有什么新晋的车模妹子。
两人在一起吃晚饭,也有些正常的话题。
只是她没发现武清崧眼底的阴霾。
就这样,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刘刚、刘海俩兄弟的妻子,也各自发现了自己丈夫的下落不明。
打电话给武清崧,得到的答案是他俩被派出去公干了。
虽然也有所怀疑,但她们又能如何?
她们也知道自己的丈夫,从事的是什么职业。
都是见不得光的。
只要武清崧不说,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且刘刚、刘海跟了武清崧很多年了,等于说她们的优渥生活全是武清崧给的。
就连她们的婚姻都是梅艳玉做的媒。
习惯了丈夫彻夜未归的生活,所以她们只要还能拿到生活费,该怎么过还是照样怎么过。
半个月后。
梅艳玉貌似已经习惯了儿子不在家的生活。
虽然她有点疑惑,但儿子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玩乐圈子。
所以她依旧过着自己养尊处优的生活,每天逛街、打牌、喝咖啡、做美容、练瑜伽,享受着小鲜肉的按摩服务。
然而,她并不知道,一场家庭风暴正在悄悄地酝酿。
梅艳玉照例回家吃晚饭,饭后武清崧说有事跟她聊聊。
到了房间,在她喝了一杯武清崧亲手磨制的咖啡后,还没等说什么事情,她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阿崧,阿崧,你在哪?”
梅艳玉吓坏了,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家里喝了杯咖啡。
从房子里焊死的铁窗看出去,这是个到处看不到建筑物的地方。
可是无论她怎么喊,就是没有人回应。
房门紧锁着,屋子里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单人床,连桌椅都没有。
身上穿着昨天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衣物。
可是包包呢?手机呢?
她不停地拍着门,期盼着有人来。
直到她那从没干过活细嫩的手掌都拍肿了,这才停了下来。
她像疯了似的大喊大叫,直到累了,躺在那张单人床上沉沉睡去。
等她再一次醒来,发现门缝里塞进来几张纸。
她意识到这里并不是没人,只是人家不想理会她。
地上的几张纸,她连看都不看又接着拍门呼喊。
结果是一样的,还是没人回应。
她感觉全身无力,直接跪坐在地上。
无奈,她只能捡起那几张纸。
拿起一看,是亲子鉴定报告。
再看另一张,还是亲子鉴定报告。
她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阿崧,阿崧!你听我解释(狡辩)啊!”
此时的她,又饿又渴,声音都微弱了许多。
几百元做的发型,早已凌乱不堪。
直到她已经没力气再喊的时候,那扇门终于开了。
门口站着她熟悉的身影,正是她老公武清崧。
此时的梅艳玉,嘴唇干到起了皮,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不禁后悔,生了武亦帆没过几年,武清崧想再要一个孩子,却被她以身材会走形,等等理由拒绝了。
因为武亦帆是男孩,而且那时候的武清崧也还是个没有事业的混混,重男轻女的他已经有了儿子,也不是那么迫切。
最后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要是给他生个孩子,也许事情就不会这么糟了!”
对于她这种曾经的小仙女,怎么可能会反省自己犯下的错误。
“说吧,孩子他爹是谁?”
武清崧不知道哪里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她面前。
说完丢给她一瓶水。
已经饥渴难耐的梅艳玉,以前拧不开瓶盖的她,终于能自己拧开瓶盖了。
在她灌下去半瓶水,歇了口气后。
看着武清崧那好像要吃人的目光,她努了努嘴唇: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武清崧顿时来气了,大声呵斥道。
“你还说呢,当年你一穷二白,整天混日子,我梅艳玉十六岁就跟着你,饱一顿饥一顿的,我抱怨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