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吊唁......”
“你少放屁!”帘中女子发出一声冷喝,说道:“你十二岁便被送到我身边抚养,你是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说吧,到底是回京干嘛?”
“还是你了解我。”被她喝骂楚天齐非但没有露出恼意,脸上反而浮起难见的温柔,“来京,最重要之事,自然是来见你。”
“......”
“让我见见你,好吗?”楚天齐说着又抬起了手,这一次他不待帘中女子出声呵斥就立即拉开了帘子。
帘子后方,侧躺在床榻之上的是一位绝世女子,那艳丽的容貌与皎白的皮肤足可用那句“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来形容,摄人心魄的媚眼好似一汪秋水,让人望之沉沦!
袒露的洁白玉腿和饱满的双峰正张扬着她那傲人的魅力,她那艳丽的姿容与那完美的身段所展现出的魅惑,足以另一众男人沸腾。
媚然天成已不足以形容,简直犹如人间妖精,一颦一笑间都能够激起人的欲望。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女子眼眸一寒,伸掌猛然轰出,犹如带风般咋咋作响,竟将楚天齐整个人轰飞了半米之远。
“你还是这么美。”被这一掌轰飞的楚天齐格外狼狈,头上的发冠都被吹落了下来,束起的发丝随即散落开来,他望向床榻上的女子,笑了起来,“我从西宁给你带了各式武器,其中有西宁的飞针、还有梁州的钢锤,另还有益州的袖剑......”谈及他所带给女子的礼物时,楚天齐犹如一个炫耀的小孩,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那床榻上的女子翻了个让人心颤的白眼,“你带这些干嘛?”
“你是梁州女子,梁州多兴尚武之风,以前你就只喜欢舞刀弄枪。”楚天齐露出一副自得的笑容,“你不喜静,好武善兵,我自然是投其所好。”
“既然你对外是说祭奠生母,那你应该先去你生母墓前叩拜才是。”
“这个不急。”
“自己生母不先拜,来见我作甚?”听到他这话,女子蹙起了眉头,尽管表露出的是不悦,但却给人一种别样的风情,“你知道的,从你早些年跟我表露过你那些腌臜想法后,我就跟你说过了,从此往后你我再无关系。”
“腌臜?”楚天齐好似突然被刺激般,那张俊美的脸庞变得有些扭曲,“你非我生母,父皇也从未碰过你!我......”
“住嘴!”
女子发出一声怒喝,眼中似有杀气溢出,“别说出你心底那些腌臜心思,脏了我的耳朵!”说着,她又冷冷讥讽道:“此次你进京,只怕还存了别的心思吧?别人不知道,我却对你心底那些野心盘算知晓的一清二楚。”
“念在往日情分,我没有检举你的不臣之心,已是对你格外宽厚了!”
楚天齐冷笑一声,神态张狂,“那个位置本就该是我的!凭什么一个不学无术,昏聩无能的蠢材能坐那个位置?就因为他是嫡子吗?我偏不信这个邪!”
那床榻上的女子轻笑一声,“他可并非庸碌之人。”
“我知道他不简单,但他斗不过我。”楚天齐突然安静了下来,随即又望向床榻上的女子,眼神变得狂热起来,“若我坐上那个位置,你也是我的。”
“滚!”
女子发出 一声怒喝,楚天齐却笑了出来,“外边三箱是我这次给你精心挑选的礼物。”说着,他拉开了房门,脸上露出了玩味的表情,“很快,我又会回来见你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