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王浩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白居易《长恨歌》这两句诗。王浩被棠丽这笑容所感染,不由得看得痴了,原来这花信少妇笑起来是那么好看。
“事已至此,子越尚呼奴家为"夫人"未免略不合时宜焉。吾二人既有肌肤之亲,汝当视奴家为至亲之女子也。”棠丽温柔似水地看着她,语气幽怨道。
“如此,小子便呼夫人为"丽姨"如何?唯如此方可表吾敬汝之心也。”王浩一本正经地说道,那表情不掺杂一丝玩笑。
棠丽闻言,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由“晴转多云”。只见她细长好看的蛾眉微蹙,欢快的表情一下子从脸上消失不见,她以洁白如玉的贝齿轻咬薄唇。良久,她的面色才逐渐缓和了一些,朱唇上印着一排整齐的牙印。
王浩见状暗呼不妙:不是吧,开个玩笑而已,这女人至于“川剧变脸”吗?果然,古今的女人都一样,年龄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天大的忌讳,只能把她们叫嫩了。
“奴家亦仅长君十载而已,汝唤吾作"丽姨"未免太过矣。吾二人既已欢好,请呼吾为"丽姐"亦或小丽即可。”棠丽神情凝重道。
见她这么在意自己对她的称呼,王浩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赤身裸体地走到她跟前在她高挺白皙的琼鼻上轻轻刮了一下,贱兮兮地笑道:“方才乃吾戏尔之言,不可当真。丽姐莫恼,为夫此后定然善待汝也。然则,吾二人之情权且不宜公开,子越实不愿置尔于险境耳。”
棠丽狡黠一笑,伸出皓白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王浩胯间坚挺昂扬之物,恶作剧般用力一抓。
“嗷呜……痛煞吾也。好丽姐,汝速撤手,小子知罪矣。”王浩如遭雷击,疼得额头冷汗直流,苦苦哀求道。
棠丽最后捏了一把才放开,她俏脸含霜,冷哼道:“奴家权且饶汝此遭,此后切勿胡乱戏吾也。”
王浩这哭爹喊娘地叫疼求饶多少有些表演“苦肉计”的成分,毕竟棠丽的手劲很有限,但为了让这熟妇感到解气,他也是拼了。当男人难,当个疼爱自己女人的好男人更难啊,只要能令的女子高兴,表演一番倒也无伤大雅。
王浩捡起地上的白色亵衣、亵裤温柔体贴地替棠丽披上,但旋即眼球又被后者光洁如绸缎般的丝滑美背,浑圆挺翘的洁白、结实美臀所吸引。
他忍不住挥动巴掌轻轻扇在棠丽的雪臀上,随着“啪”地一声脆响传来,手掌上立即传来了油脂般滑腻温润,富有弹性的手感。
“真大,莫言大叔的着作《丰乳肥臀》,写的就是这类女子吧?果然是难得的好宝贝,这身材绝对能生儿子。”王浩玉莲痴迷地喃喃道。
棠丽被她打得有些疼,穿好衣服,揉了揉臀部,双颊已然火烧云般通红,又羞又气。她暗骂道:本以为这小子是个正人君子,原来也是个蔫坏的小色鬼。坏就坏吧,以后自己也就吊死在这棵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