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公子,二位的房间是丙字三号房间,便是二楼靠楼梯右侧的第四间的便是了,入住期间,若有甚需要,请至柜台相垂询。二位此刻便可前往房间入住了!”管事小先生从柜台下边取出一根巴掌长的短竹竿递给王浩。
王浩呆呆地看着小先生递过来的竹竿,有点不明所以。一边赵莹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一下他,示意他赶紧接下竹竿。
“夫君,你勿要愣神了,此乃房间钥匙,速速接了便是!”赵莹凑近王浩,对他附耳小声说道。
一阵少女独有、如兰似麝的淡雅体香立时钻入王浩的鼻孔,令得王浩心旷神怡。曹植的《美女篇》有云:“顾盼遗光彩,长啸 气若兰。”
“啊,……哦,那便多谢小先生了!”王浩醒过神来,从管事小先生手里接过短竹竿,对着他拱拱手道谢。
随后,两人按照管事方才指示的方向走去,木制的楼梯亦算结实,人踩在上面往上走,发出“噔、噔、噔”的沉闷响声。王浩则在琢磨着手里这短小竹竿的用处,等他走完楼梯,看见一间房间的门锁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春秋时期的门锁大多木质的门闩,通常是安装在房间里,人只能在入住时从内里开关即可,但这这种锁一般就是用他手里的短竹竿打开,这很容易就能开门了。不久,木匠界的鼻祖就该对其改良了,改成安装机关的门锁。
“我了个去呀,就这?也太不安全了吧?”王浩无奈吐槽了一句,颠了颠手里那巴掌长的竹竿,哦不,应该说是“钥匙”。
“砰”一声闷响,王浩感觉自己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不会吧,他感觉已经将身体尽量贴边走了,还能这么倒霉?而且,赵莹是跟在他后面,一前一后走的,这还能撞上,这也真是无语了。
“哎呀,娘西撇,痛死老子了!”一位肥头大耳的老兄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王浩也纳了闷了,就这位仁兄这200来斤的吨位,那肚子就和怀胎六个月似的,即便两人相撞,那也得是他王浩这100斤不到,瘦骨嶙峋的才吃亏好不好?
“小贼,你眼睛长在背后了,走路不看着点的吗?老子被你撞骨折了,你说如今此事该如何了结?”
“喂,这位兄台,吾体型瘦小,且一向沿着靠右边行走,反而仁兄你,看看你这身段,腰围超过三尺,此走道通共也就六尺来宽,已然为你占据一半多。如此也就罢了,你又行路左右摇摆不定,如今撞上吾,还怪吾冲撞了你,这还能不能讲道理啦!”王浩已经意识到那哥们显然是诚心找茬来了,言语之间也充满了“火药味道”。
“小贼,你是不是来寻死了?敢这么跟吾家贾少讲话?你晓不晓得贾少是谁?”那贾少肥胖如柏油桶一般的身躯后面,一道充满谄媚语气、如公鸭嗓子一般的声音破空传来。
王浩顿时被气乐了,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充满讥讽的冷笑:“他是谁啊?越王允常的私生子,还是天王老子?岂非天下之人见他,皆需畏之如蛇鼠,绕道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