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说?夸耀你威武雄健,矫劲能为?日食八斗,夜寝十美,可绵延子嗣至覆及百陌?”
蔚朔忿忿盯着妘楸,又窘又恼,“你可好说句正经的!甚么夜寝十美绵延子嗣,岂是女子言辞?”
妘楸笑道,“女子该如何言辞?许你们做得竟不许人说得?”
“我做得甚么?!你几时见我夜寝十美……”
“难道你也不绵延子嗣?!”
“放肆!”蔚朔猛地拍案,把看热闹的蔚拓先吓了一抖,越王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从没想过要吼妘楸,今时情急凶了几分,他顿感又愧又悔,忙查看妘楸神色,想着该如何缓和缓和。
妘楸似乎不以为意,轻笑道,“便是放肆了,以后少不得还要放肆。若担不得,逐我出去便是。”
越王本想即刻回句“担得担得”,可是看见蔚拓一副窥私探奇的神色,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
“夫人所言你都记下?天子面前便依此复旨。反正那御使已被相国以重金笼下,你与他同去再稍加疏通,他既得实见,又得真金,自会附和你言,添为人证!天子不疑,则此事无险。”
“不疑只是其一。”妘楸续道,“悦之方为大安。毕竟天家颜面受损,尔等当献至宝以弥补之!”
“何为至宝?”蔚朔追问,“帝都为天下之心,天下珍奇莫不流向帝都,天子怎样宝物不曾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