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朗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对她们俩指桑骂槐,横挑鼻子竖挑眼。
这差别对待,不要太明显。
谢氏姐妹俩对视一眼,齐齐挑眉,对秦瑞的评价,顿时由稳重端方变成了腹黑难搞兼护短。
谢商陆活了两辈子,早就练就了随时能把脸皮揣兜里的绝技。
她镇定自若的看了一眼那毫无规律,摇摇欲坠的篱笆,笑道:“初时不觉,现在倒是越来越觉得这篱笆颇有童趣,古拙典雅。
这篱笆都修得这般好怕,想必后面那几间草庐,应该也是师兄们的大作?”
秦瑞瞥了一眼装傻充愣的谢商陆,后槽牙咬得死死的,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我们师兄弟上山学医之前,那草庐就在此处了,倒也不敢居功。”
谢商陆假装没有看到秦瑞沉下来的脸色,略带遗憾的说道:“我还挺喜欢那草庐的,还想跟师兄们请教请教呢!”
秦瑞不阴不阳的说道:“哦!是吗?
可惜师兄们也不懂,师妹们倒是可以自行琢磨。
有机会的!”
秦瑞的话让谢商陆心里一咯噔,一个不太好的预感升了上来,让她忍不住扭头去看谢承影。
谢承影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瞥了一眼篱笆,又仔细看了看那栋草庐,勾了勾嘴角,笑道:“师兄,上山学医第一件事,该不会是跑去苦竹峰砍竹子吧!”
秦朗张大嘴巴,看向谢承影,尖声道:“你怎么知道?!”
秦瑞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