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影不敢置信挑了挑眉,小药童见状,连忙解释道:“张道长每年四月都要到青龙观住几天,每次李观主都把他安排在这个房间,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往年,我都是住在张道长隔壁……”
谢承影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明白了小药童的意思,微微欠身,道:“占了师兄的房间,是我们姐妹的不是,承影给师兄赔个不是。”
小药童连忙摆手,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先。
我在玄清观学医五年有余,还是一个小小的药童。
道友这声师兄,在下实在是担不起。”
这话有点意思。
谢承影品味了一番,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对这个药童客气的笑了笑。
药童感觉到了谢承影愈发冷淡的态度,自知失言,讪讪的笑了笑,躲进了张泽那间客房。
谢承影挑了挑眉,不置一词,只是转头就把张泽和小药童的话,一字不改的说给了谢商陆听。
谢商陆拍了拍谢承影的手,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张泽走的时候,谢承影和谢商陆却都留了下来。
谢商陆跟着李鲤道长一起研究她感兴趣的疑难杂症,而谢承影却跟着刚进观不久的小道童们,跟着那个发须皆白,名叫李承道的道长开始学武。
青龙观这套入门功法名叫神龙功,仅仅只有九式,想要练好却并不容易。
青龙观上下,能把神龙九式用得炉火纯青的,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就连观主李鲤本人,也仅仅融会贯通了前七式而已。
然而谢承影刚刚接触神龙功仅仅几天,就把这神龙功第一式使得出神入化,让李承道道长直呼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