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她言语间,那房屋竟是还染着烈火舒展的伸出了巨大的木制四肢体,带着火的巨大手掌一出现便朝着九条裟罗拍打而去。
“知道了又如何?我的这具造物,在被焚尽前,将你捏碎也是绰绰……!”
女人没有多少感情声线的声音自房屋内侧传来,似乎是传声装置说到一半便被焚毁,以至于话也只说了个半截。
但她很显然是低估了稻妻的第一大将——九条裟罗。
只看着九条裟罗再次化身为一头巨型天狗,也不惧烈火的与机关房人撕咬到来一块。
熊熊烈火中,不时就能传来狗毛烧焦的味道。以及狗肉焦糊的味道。
九条裟罗又扇动双翼飞至空中,想要以一个俯冲结束战斗。却不曾想,竟是被屋中的猛然钻出的铁链给锁住了身躯。
那铁链还被烧的滚烫,足有千度。就像是炮烙之刑,既然逃不开了。九条裟罗索性也就放弃了所有技巧与防御。
直接与滚烫的机关房人贴在一块,撕扯殴打!鏖战!
这生物与器物鏖战的情况,往往会有两个极端,器物的忍耐性是个固定值没有所谓的精神与畏惧。
但人不同,有人贪生怕死。明明未到极限便会因惧而降。又有人悍不畏死,一次又一次的会在绝境之中迸发出更强的力量。
很显然,九条裟罗不会是前者。这场鏖战,随着九条裟罗化作的大天狗一脚踏碎房人最后的焦炭门而结束。
但房人彻底没了动静之后,九条裟罗也稍微了点喘息的机会。
没了木偶,傀儡师也就只是刀板上的鱼肉,可以任人宰割。再加上天狗的嗅觉,九条裟罗并不担心,这愚人众的木偶能够逃脱。
似乎对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没有要逃的意思。
故而在休整了片刻之后,九条裟罗便疲倦的化回了人型,朝着密室后方的暗林走去。
而穿过一众树林之后,九条裟罗除了见到情报中的那个诡异的小女孩以外,却还有一个长相极其清秀的红发小男孩。
单从面貌上来看,这男孩最多也就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
愚人众执行官身旁有个什么随从,九条裟罗并不会感到有什么奇怪,但是从二人的主次关系来看。
那个红发的男人看上去似乎更为尊贵?
高于愚人众执行官的地位?至少这个男人并不在执行官之列啊?
最为令九条裟罗在意的是,那男孩身上穿着的衣服,那是曾经稻妻要犯角都的同款长袍——赤云黑袍!
即便是九条裟罗,也没能在角都手下挺过几招!
“你是何人!”九条裟罗捏着自己的伤口谨慎的问道,如果对方是与角都一个级别的存在。绝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匹敌的,不得不谨慎。
“你刚才是不是说,没有人可以做大同时操演五具傀儡以上?那么这你又如何解释呢?百机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