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压着怒气的向挽歌眼看对方只剩下四五人尚有余力,立马转守为攻,两根铁棒在他手里有如神助,片刻之间,剩余青年包括阿德在内纷纷倒地哀嚎。
期间,有个青年假装昏厥,在向挽歌踏过其身体之际趁机偷袭,铁棒狠狠地砸在了他后背之上,若非凭着顽强的意志,恐怕向挽歌此时已倒地不起了。
“呼~呼~嘶~,喂?警,警官,我,我被人袭击了,现在,在,在会南路,呼~向北方向的小巷,对方,有十来人。”向挽歌在击倒最后一个青年后,靠着墙缓缓跌坐而下,看着前面满地左右摇摆哀嚎的青年,他忍着剧痛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原本高度紧绷的精神状态下,他满脑子只想击倒对方,察觉不到痛感。如今这一放松,身体似乎哪哪都疼,嘴里不断地嘶叫,以此缓解。
虽然已是凌晨,但警察根据向挽歌提供的地址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出警的警察看着满地的人皱了皱眉,以为是小团体火拼,他口气不善地对着众人问道:“是谁报的警?”
一直强撑着意识等待警察到来的向挽歌微微抬了抬右手,有气无力地回道:“是,是我。”
警察看他们各个都似乎伤得不轻,也无心再问下去,掏出手机就呼来了救护车,将他们所有人都带到了市医院。
由于警察不了解这群人互相的关系,而医院病床又紧张,所以将他们分到了三个房间,同时每个房间分配了两位辅警看守。向挽歌所在的房间里恰好阿德也在。
经过医院一夜的护理治疗,受伤最轻的阿德最先醒来,他转醒后四周那么一打量,就看见了自己邻床上的向挽歌,那叫一个恨啊,他猛然翻身而起,口中喊道:“狗杂种,老子要弄死你!”
所幸旁边的辅警反应及时,将他按回了病床上,紧接着同房的另一个青年和其他房间的黄发男子等人也陆续醒来。直到临近中午时分,向挽歌才悠悠转醒。
而在这期间,值守的警官经过问询,了解到昨晚这十余人手持铁棒的混混竟然被向挽歌一人干翻时,震惊得无以复加,同时将他们整合到一个房间内休息。
至于打斗的原因,黄发男子等人的说辞虽然众口不一,但大概意思就是与向挽歌有过节,具体什么过节则只字不提,无奈之下,警察只能等待向挽歌苏醒。
向挽歌醒来后,警察倒了一杯白开水让他清醒,随后对他问道:“昨晚你跟他们打架的原因是什么?”
“他们中的一个人原先在官巷街偷拍女生裙底,当时我正好在现场,协助警官把他制服了,昨晚应该是来找我寻仇的。警官,他们应该是一个团伙,我建议你们顺藤摸瓜查查他们是否有其他违法乱纪行为。”向挽歌起身喝了一口水后靠在床上对警察分析道。
警察身后还有一位同事拿着书本记录着向挽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