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他也并不相熟,是听到他呼救才将他送来的,方才我已经告知他朋友了,等他们到了再由他们转送医院好了。”帮向挽歌接听电话的同学这般回道。
校医点了点头没有回话,转身拿来碘伏先帮向挽歌的一些伤口做消毒。
约莫十分钟后,原已经准备梳洗上床的苏藜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地先林司盂三人一步到了医务室。
“挽歌,挽歌你怎么了?”苏藜进屋后径直冲向躺在床上的向挽歌,但他处于昏迷状态回不了话。
随后两位扶向挽歌来医务室的同学对苏藜解释了一番,说看见向挽歌之时,他昏迷在男宿舍楼右边的小树林里。
这时,林司盂三人也到了医务室。三人还未来得及查看向挽歌伤势,就见苏藜对他们蹙眉问道:“你们不是一起去吃烧烤了吗?怎么挽歌会遭人围殴?”
“老大说要回寝室换身衣服,我们几个就先到校门口的烧烤摊先点菜了,谁知竟发生了这种事!报警了没有?”林司盂急忙回道。
“现在挽歌还昏迷,你我几人跟警察也说不清楚,还是等挽歌醒了再说吧。”苏藜微微摇了摇头道。
见向挽歌的女友和一众好友已到来,那两位帮忙的同学告辞而去。苏藜等人自然是一番感谢不在话下。
后校医也再次告知众人向挽歌的初步情况,并建议送往医院进一步查检。
“好的好的,麻烦你了校医,我们这就送他去省院检查。”苏藜向校医道谢后,和林司盂等人带着昏迷的向挽歌出校门打了个车到了省医院。
经过急诊值班医生的检查后,他告诉苏藜等人向挽歌只是精神过于紧张,身体太过劳累昏睡过去,伤势不重,简单处理下伤口后用膏药再敷一下,好好休息调养几天就可以恢复。
苏藜听罢心中一块巨石落下,随后就陪着向挽歌在医院内歇息,林司盂三人见向挽歌问题不大,也一并告辞先行回学校。
而此时,在z省的一处娱乐会所包厢内,带头偷袭向挽歌的那位大哥正躬着腰对中间座位抱着女郎的中年男子汇报道:“严总,您交代的事我们已经办妥了,那向挽歌应该伤的不轻。”
“好,你帮我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啊,老马,城北那个高架工程,我看你们公司就很合适嘛。”被称为“严总”的中年男子左手揉搓着怀中女郎的胸部,右手端着酒杯对身旁另一位男子说道。
这位老马赶忙举过酒杯轻碰了一下严总的酒杯,口中大喜道:“多谢严总成全,以后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去办。来,一起敬严总一杯。”
那大哥也连忙接过服侍递来的酒杯,双手举着酒杯远远地向严总示意一下后一口喝尽。
第二天上午,向挽歌早早地就醒来了,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而后看见趴在自己床边的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的苏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