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藜说那高老爷子是个明理的人,向挽歌心中稍松了一口气,有了计较的向挽歌对苏藜认真道:“就算面对的是高家,我也愿意和你在一起”
“你不怕高家?在z省,只要高家想做的事,几乎没有办不成的。这也是我之前跟父亲反对过亲事后,父亲仍然坚持要我嫁给他的主要原因。”苏藜略微惊讶道,她心中还以为是向挽歌不知道这种官宦人家的能量。
“怎么,难道你希望你的男朋友是个怂包?”向挽歌轻笑道。
苏藜则仍是表情严肃地道:“当然不希望,但是我更不想你因为和我在一起而有危险。”
向挽歌闻言心里暖暖的,盯着眼前的俏佳人一会儿后颇有些玩世不恭地说道:“放心吧,我向挽歌好歹也是w市太极协会会长的徒弟,市里高官熟识不少,说不得那高胜的父亲我师父也认识。哦对了,省太极协会秦会长还让我去他那当名誉教练,看来我得赶紧去套套关系了,人家手里肯定有省里一些官员的关系网。”
其实向挽歌心里最大的底牌并非自己师父,也没有过多寄厚望于那位只见过一次面的秦会长,而是跟随曲富国私下学拳的一位w市退二线的官员。其在位时曾是w市主要领导,接待过国家领导人,且转业之前是上过战场的战士,其战友目前有数位分布国内三处军区,均为中上将衔,故此其虽已改为非领导职务,但其能量依旧无人敢小觑。
而这位官员恰与向挽歌非常投缘,向挽歌在w市上高中时,两人经常一起品茶、出游,颇有忘年交之意。
苏藜听罢愕然了一会后略带自嘲地道:“也对,好歹你也是全国太极拳冠军,怎么会没有师承呢。”
“那,我敬爱的女朋友同志,咱俩周末约个会,促进下感情?”向挽歌坏笑道。
苏藜微红着脸,轻声地“嗯”了一声,而后在向挽歌的哈哈大笑中两人牵着手缓步离去。
第二日中午,向挽歌给秦昭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定晚上在他的拳馆会面,而后秦昭发了地址给向挽歌。
“秦会长,这两日学校有些事处理,来晚了,请见谅啊。”入拳馆厢房内后,向挽歌对正在泡茶的秦昭拱手道。
秦昭看见向挽歌后停下了手中的活,起身迎道:“挽歌你来了啊,不晚不晚,我这儿什么时候来都可以的。”
随后,向挽歌在秦昭的招呼下入席品茶。
“不知秦会长需要我教哪些学员。”饮了数口两人又客套一番后,向挽歌笑着说道。
秦昭喝完后放下茶杯道:“是这样的,之前我这几个教练都出去自立门户了,如今这几个教练都与你一般大,都是从我老家x县体校刚过来的,动作还不是很规范,需要你这个冠军给指导下啊,都是同龄人,好沟通。”
“没问题秦会长,那就有劳您引见一下,我和他们熟悉熟悉。”向挽歌点头道,他并未询问秦昭为何不他自己指导,也许正如曲富国暗中所说,想与他结个善缘。
秦昭透过玻璃瞧了一眼后说:“不急,他们还在教学员,咱们先喝喝茶。”
约莫半小时后,外头的学员们上完课便离去了,场地空无一人。这时秦昭唤来三位年轻的教练道:“这就是我给你们说起的全国太极拳冠军,向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