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桃见他消失在门口,开诚布公地问了面前这个世外高人:“怎样才能忘记一些事,一个人?”
宁桃看着他:“如果你答得出来,并且我听的顺耳,我就给你很多钱。”
华施又笑了:“你和宁二爷还真是一家人啊。”
“我们家目前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宁桃耸耸肩,“我也很无奈。”
“那你平时应该也很闲吧?”华施看了看她,“闲得无聊才有时间去琢磨去纠结,不若,反其道而行试试?”
“这些事,这个人让我睡不好觉。”宁桃不禁面露哀愁,“一个睡不好觉的人能去做什么呢。”
“你不是有很多钱吗?去花钱吧。”华施道,“一个缺觉的人,确也是除了花钱什么事也懒得做。”
宁桃托着腮,低头看着白子、黑子。
它们虽然同在一个棋盘上,却那么分分明明,划分两道,难以重合。即便是一时强求,混在了一起,可看起来还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她低声问:“给你花钱吗?”
华施轻呛了下,放下杯子:“非也。”
宁桃抬头看着他。
华施也在看她:“贫民窟知道在哪吗?”
“不知。”
“那就去了解。这世上有太多的未知等着你去了解去明白,与其纠结过去发生了的,不如去探索未知,趁你现在还有时间,还有能力。”
宁桃慢慢地闭了下眼睛,忽然说:“我困了,你的声音很像落在地上的大石头,很催眠,你真的是世外高人。”
“……你不会醉香吧?”华施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侧倒昏厥过去的女子,头一回感到了钱难挣屎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