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连接的道具花样更多,档位高低也更自由,纪年这次能全程看着陆离,只是嘴里被塞了胶质口嚼,勉强能说话,大概是给他咬着泄愤用的。手里塞了只手杖,陆离说受不了了就放开扔地上,相当于安全词,她能看到。
两头的震动起初是一样的,后来大概是觉得不够有趣,陆离倚在凳子上,饶有趣味地变换了震动的方式,前边绑在顶端的那个在高速磨他,后面的那个在对着碰不得的腺体深顶,纪年很快就要到了,两处又故意停下来耗他,纪年难受得想蹭,陆离看好戏一般盯着他冷却下来,替他擦擦汗,调整一下姿势,又把功能对调,把纪年所有的失态都从里面挖掘出来。纪年看向她的情绪很复杂,想,又不想,巧了,陆离也是这么玩的,给,也不给。直到把纪年的意识揉成一团又缓缓拉长,陆离再次关掉了所有震动。陆离绕着他走了一圈,她能看到纪年的前端渴求地挺立着,前液溢出些许,失去了爱抚不得不肿胀着颓废下去,够不到那一点的快乐,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想要挽留什么,做到什么,陆离看着生理性眼泪不停滑落的纪年,放置了一阵才过去吻掉他的眼泪,拽着线把后穴吸进去的跳蛋往外轻轻拽动一点,纪年哼叫和挣扎,陆离没有管。纪年手里紧紧抓着那只手杖,他能做到的,虽然有点难受,她会给的,他能忍的。机器是没有感情的,随机模式的道具撕扯着他为数不多的意志力。真的不行了,想射,主人,姐姐,帮帮我吧。陆离听不到他的心声,把手机扔在桌子上蹲下来无比爱怜地观望他的反应,像是意识到差不多了,把模式固定,纪年离顶端越来越近,震动停了。
不行!不可以了!他坚持不下去了!刹那两端的震动频率出奇一致地达到顶峰,纪年失去了一拍呼吸,陆离一下解开束缚,亲吻他,带着他呼吸。纪年哭着想去摸自己的前面,用仅有的力气告诉她:“坏掉了,真的坏掉了…”
陆离没让失去理智的他去胡乱地碰下面,一手轻轻把他的头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格外轻柔地抚上他的性器:“别看,乖崽,放松,我在这里。”
小纪年被哄骗着吐出剩下的私货,怀里的人难以控制地颤抖,抓着她的衣服:“要亲…要…亲…”
陆离吻住他,轻扫他的上颚,碰碰牙齿,逗弄他的口腔,给了他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傻。”陆离看出来了,纪年以为他上次喊了安全词让她不高兴了,硬撑着接受想哄她开心。
纪年咧咧嘴角,说不出话,被陆离扛进浴室,纪年视角突然腾空,他被吓了一跳,像个仓鼠一样紧紧扒住树枝,然后…然后就被树枝一抖扔水里了。
“抱歉,以我的力气抱不动你,粗暴了点。”陆离亲力亲为,拿过旁边的淋浴喷头帮他打湿头发,揉搓泡泡又把泡沫冲干净,纪年舒服得几乎快要睡着,被陆离捏了捏耳朵:“不许睡。”
陆离把洗完吹干的小人带到了自己的卧室,小人很受用,听着陆离因为上次安全词的问题向他道歉,不是因为他,是因为自己有一些问题。纪年想说你不用道歉的,可是眼皮好重,没有回应就沉浸在满是陆离的味道中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助理蓓蓓给她打了几个电话,手机关了静音也没有听到。
「蓓蓓,我今天旷工。」消息发出去后很快得到了蓓蓓的回复。
……眼花缭乱的文件充斥着聊天框,陆离服了,认命地起来打开电脑,该审的审,该签的签,生气地咬了一口饼,接着看这乌七八糟的东西。
纪年要在旁边笑死,今天这个时候,眼前这个人才像是活的,她不用面面俱到,事无巨细,她可以有情绪,有自己的想法,她可以不用被限制,不用一直端着老沉稳重的样子生活。
“纪年。”
纪年回过神,她平时鲜少叫他的名字,是有什么正经事?
“你说我给蓓蓓招个助理成吗?”
纪年觉得她亲了自己以后就打开了任督二脉,连玩笑都会开了,乐不可支地过去抱她:“既然你觉得给助理招助理能成,那我觉得用我的小金库养你也成。”
“你手还在抖,画不了画,要不咱俩一起喝西北风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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