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的心脏告诉自己它好兴奋,他憋红了脸,支支吾吾许久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陆离起身,手扶上他心脏的位置:“心跳好快,别紧张,嗯?”
纪年被碰到的地方似乎要烧起来,心脏隔着胸腔用力地撞击回应陆离的触摸。
“…老师,我…”
“嗯,老师在听。”
像是再也抵抗不了,纪年闭上眼睛,小声说了句:“老师,我喜欢您。”
陆离身形一顿,面无表情地问:“纪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老师,我知道这样不对,”纪年攥着衣摆,“可是我控制不住,您生气就罚我吧,怎样都行。”
陆离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扒下他的衣服:“即使在办公室,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吗?”
“是的老师。”
“跪下!”
身体先于意志顺从地跪下,纪年听到她叹了口气。
“是老师的错,”陆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老师会帮你——脱敏。”陆离的两手从身后搭在他的胸前,一只手向上圈转他的喉结,惹得他不住地吞咽,另一只手向下逗弄他的肚脐,身体的反应诚实得无法隐藏,纪年被激得向前躬身,陆离用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把人拽回来锢在怀里,另一只手在纪年看不到的地方拿了一把比毛笔丰满一些的小刷子,在纪年的肚脐上来回蹭动,纪年受不住痒,两手轻抓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喘声求饶:“老师…痒…”
“年年听话,要忍耐,你能做到的对不对?”
胖头刷逗起胸前的两点,顺着侧腰滑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纪年挣扎不出陆离的桎梏,除了颤抖着喘息再做不出别的动作。软毛轻轻扫过卵蛋,纪年打了个寒战,后面又被洒进温热的润滑,跳蛋轻车熟路地亲吻敏感点,刷子逐渐扫到性器顶端,零星几根刷毛沿着尿道探入,纪年忍不住哭叫:“老师…”
“你想把别的老师和同学引来看你吗?”冰冷不带感情的话扎进纪年的耳朵,纪年压住声音,露出可怜又动听的呜咽。
陆离放下刷子,捧了一些温热的润滑剂托起卵蛋,缓慢地向上延伸,沾满整个性器后撸动起来。纪年忍不住抓自己,被陆离拽过双手抓住她的衣摆。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老师的?”
纪年被前后弄得失神,艰难地分出精力回答:“七年前…”
陆离心中酸涩,手上的动作快了些:“以前有想着老师撸过吗?”
纪年没出声,只狠狠点了点头。跳蛋是中档,机械地执行着自己的命令,前方的动作越来做快,纪年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被一阵狂风掀至顶峰。
纪年以为结束了,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陆离压在了玻璃上。
“不行!会被看到!主人!”
跳蛋被调到最大档位,前方的手又开始撸动,还在不应期的纪年无法形容地难受,两手抵在玻璃上,听着陆离的话:“老师和同学只能看到影子,只有我才能看你,纪年,高潮吧。”
“陆离,”纪年带着哭腔,“红灯…”
遮住双眼的领带被卸掉,纪年看着眼前镜子中的自己诧异了一瞬就闭上了眼睛。
“纪年,睁开眼睛。”陆离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不容置喙,“纪年,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你,信我。”
或许是因为这句‘信我’,纪年看着镜中的自己潮吹了,陆离的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接住了因为体力不支缓缓滑下来的小孩。
陆离把他抱在怀里去揉他的膝盖,纪年不知怎的抬手摸上旁边的镜子,陆离大概是做了什么装置,它竟然是热的。
灌肠的东西是热的,润滑剂是热的,连镜子也是热的,纪年觉得自己好像用温水煮的那只青蛙,溺死在这致命的温柔里。
纪年用敷在眼睛上的热毛巾擦了擦哭花的脸,被陆离搀着躺进浴缸。
陆离翻箱倒柜没有在家里找到一瓶酒,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自己扔在沙发上走神,直到听到浴室的声音,起身去扶他,给他上药让他安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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