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早晨,他都因为晨勃的疼痛醒来,稍一移动,蓄满尿液的小腹就会带来无法忽略的酸痛。两年时间,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直到现在才发现,痛苦是无法习惯的,因为无力改变,才会编出那些自欺欺人的谎言。
磕完头,顾淮安感觉脸上有些痒意,抬手一摸,竟摸到一片湿润。
窗外突然开始落雨,天空也逐渐阴沉下来。室内的灯感应到光线的变化,自动打开了冷调射灯。
顾展之从未见过顾淮安掉眼泪,感觉非常新奇。她捏着奴隶的下巴左看右看,语气既惊讶又疑惑,“好端端的哭什么?太久没来看你委屈了?”
美人垂泪,最是让人心动。顾淮安线条硬朗、剑眉星目,是传统类型的美男子。他的眉毛深而浓,鼻梁高挺而平直,下唇略厚,光是站在那儿,就自带三分威仪。如今眼眶泛红,双颊挂泪的样子,倒是少见的可人。
简宁摇着屁股在腿间侍奉,饱满的臀肉几乎要把裤缝撑破。顾展之本想扒了他的裤子一操了事,现在却被顾淮安这罕见的眼泪吸引。三小姐踢踢简宁的下体,让他闪到一边去,自己则屈尊俯身,把跪在地上的顾淮安揽在怀里。
她低头含住了这滴泪。
顾总何时见过这样温柔的主人?他整个人僵在三小姐的怀里,脑子里一片雪花屏,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不过温情只持续了一瞬。
下一秒,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推倒在地。只听“撕拉”一声,连着假阳具的内裤和西裤齐齐被撕破,憋屈了几个月的小顾总终于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
顾展之虚握住这跟粗长的棒子,问道:“洗过了吗?”
奴隶如梦初醒,赶紧回答:“洗过了!知道主子要来,前后都净了三遍。”
待听到主子的轻笑,顾淮安才反应过来自己回答得太过急切,仿佛迫不及待要主子来操似的。
想到简宁还在旁边,奴隶俊俏的面孔涨得通红,恨不得穿越回十几秒前打自己一巴掌。
顾展之倒是乐在其中,那根浊物被她草草撸了几下就大了一圈。可怜顾总裁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身下那东西好不容易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自己却连伸手摸一下都不能。
三小姐葱白似的手指抚在他筋脉狰狞的柱身上,顾淮安咬着牙,眼圈发红,双手无处抓握,只能死死地握成拳头,不知使了多少力,竟然有血色从指缝中渗出。
始作俑者才不会在意这些,她套弄了一会,看大小已经差不多了,便扶住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顾淮安的分身是几个侍奴中最大的,所以做贞洁规矩时吃的苦也最多。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三小姐每次要他时,最深也只会到龟头下面半指长的地方,不会尽吞。
对于顾展之来说,这样的长度刚好可以顶在最让她舒服的地方,动起来也非常省力;对于顾淮安来说,这种程度只能算是隔靴搔痒,他要拿出一百二十分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不用力往上顶。
顾淮安仰面躺在地毯上,三小姐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地做运动,边揪着他的奶头当玩具,边问:“姓李的那个董事向我告状,说你联合其他董事架空他,强制推行他不认可的决策,有这事吗?”
“啊……啊!奴才、奴才是不喜欢……啊哈…不喜欢……他,但是奴才……嗯……没有因私废公……”
下身被久违的温暖和紧致包裹,天知道顾淮安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原始的交合欲望。
“公司、公司章程……嗯啊……规定……三分之二以上……啊哈……以上董事通过……就可以执行、执行对外投资的决定……”
“在床上也这么一板一眼。”顾展之用力揉了一把男人的胸肌,“我就是随便问问,紧张什么。”
伴着奴隶粗沉的喘息,顾展之上上下下地调整方向,终于顶到了最酥胀的那一点。她不急着马上到顶,只是夹住身下的棒子,凭着感觉忽快忽慢地挑弄。
这一下弄得顾淮安差点缴械,他反弓着身体,结实的腰腹向上顶起,只听一声清脆的碰撞,马甲上的最后一颗扣子崩裂,弹落到了地上。
她含住他的喉结,坏心眼地咬了一下,只见身下男子浑身一僵,全身肌肉绷紧,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淮安极少在房事中求饶,此刻虽然被逼到了极限,但也只是吐出几缕压抑的闷哼。他衣衫凌乱,白色衬衫上的袖扣和臂箍却完好无损。顾展之捉住他的手腕,向上压在头顶两侧,饶有趣味地观察着男人在求而不得的欲火中挣扎的样子。
上位者明显还游刃有余,顾淮安却已绷成琴码上的最后一根弦,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要断裂。
这时,有一声明显不同于顾淮安音色的娇喘从右侧传来。顾展之循声看去,只见简宁跪坐在地上,面色绯红,会阴与臀部贴在短毛地毯上,自以为隐蔽地小幅度磨蹭着。
“男人这个物种,真是没进化完全的畜生。”顾展之无奈又怜悯地感叹了一句,觉得没有必要对一个发情的畜生太过苛责,她勾勾手指,吩咐道:“简宁,过来给主子助助兴,给你淮安哥哥舔舔。”
听到自己名字的简宁瞬间回过神来。原本以为主人点了他口侍,第一个肯定会用他,没想到最后竟被顾淮安捷足先登。
虽然他和顾淮安关系不错,但主人的宠爱是压倒一切的,看着主人满心满眼都在别人身上,简宁如何能不着急?
这番作态,起初只是为了引得三小姐的注意,但没想到禁欲已久的身子根本经不得这样的刺激。到最后,到底几分是演,几分是真,已经无法分清了。
见小姐终于想起了他,简宁连忙压下体内的欲火,爬到主人身旁,遵照命令舔上两人的交合处。
“啊啊!啊——”
毫无防备的顾淮安瞬间瞪大双眼。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只觉得刺激像针尖一样从脐下那三寸地方涌出,密密麻麻地穿过整个身体,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战栗,仿佛已被欲望击穿。
内外都被照顾到的三小姐很快就攀到了山顶,她顺势压着身下的男人冲刺了几十下,终于阴精尽泄,达到了高潮。
发泄完毕的三小姐浑身酥软,不愿动弹,但又没有完全餍足。她拍拍奴隶的肉臀,让他屈起双腿给自己靠着,又夹了夹下面,吩咐道:“就顶到这个位置,慢一点,动吧。”
这个命令对于顾淮安来说不啻另一道酷刑。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全力控制着腰臀上顶的幅度,生怕惹得主人不虞。
“太快了!”顾展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皮带,朝奴隶身上抽去,“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奴才、奴才知错……啊!”
皮带折了几折,挥在空气中“呼呼”作响,可想而知打在人身上会有多疼。
顾淮安不敢喊痛,只能通过大口呼吸来转移注意力。为了对抗生理冲动,他死死地抓住臀肉,用力得骨节都发青了,才终于把速度降到三小姐“一秒一下”的要求。
顾展之懒懒地靠在奴隶的大腿上,享受着全自动按摩棒的殷勤服侍。身体闲下来了,脑子就想搞点事情。她笑眯眯地让简宁去调教室挑一个玉势,“口活不错,主子赏你一次。”
男人的第六感告诉简宁,主子的笑容没有那么简单。果然,等他撅着屁股跪在三小姐面前,抓着屁眼里的假阳具表演自慰时,耳边传来了女孩恶魔般的命令——
“赏你一次高潮,用后面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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