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医生对着日头艰难地辨认着刻度。她生病的时候,主家上下人人都如临大敌,贴身的奴才更是恨不得以身相替,养尊处优的三小姐连药碗都没端过,更别说是什么劳什子体温计了。
她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捏着玻璃棒扔给了已经听话地趴在床上的林今。
“自己看。”
林今不疑有他,红着脸捡起沾挂着自己淫液的体温计,小声报出读数:“三十八度三。”
顾展之挤了一点免洗凝胶净手,玻璃棒上的肠液弄得她手上湿漉漉的。
“那应该是低烧。低烧要不要打针呢?”半吊子顾医生看着针管喃喃自语,她打开百度搜索了一会,看着眼花缭乱的“医师解答”,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不管怎么样也是生病了,用用消炎药总不会错。”
她本想速战速决,随便打一针完事,但看到林今撅着个屁股趴在床上,两瓣臀肉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一样又嫩又滑,没忍住上手捏了一把。
她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奴隶的肉臀,揶揄道:“看不出来,还是个实心馒头。”
林今也算是天赋异禀,他的屁股虽大,但都是结实的肌肉,捏上去有弹性又有韧劲儿,勾得人爱不释手。正是因为这个优势,他才能在如云的美男中脱颖而出,短短几个月就晋升为三小姐最喜爱的玩具。
林今知道自己最大的用处就是供主人淫乐,因此训练起来格外用心。原先六竹也是因为一对饱满健硕的奶子才引起小姐的关注,他晋位以后,受宠了一段时间,小姐对他颇为纵容。没有了生存压力,他在这方面松懈了许多,才让林今有了可乘之机。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林今趴在床上,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燥热的很,两腿间的柱状物挤在小腹和床垫之间,胀得发疼。
正在揉搓玩具的顾展之感觉手中的屁股越来越热,她从男孩的腰侧往下,抚过每一寸皮肉,挑挑拣拣揪住了臀尖最细嫩的一块。“我听你的教习说,他每天安排你锻炼四个小时?”
林今还沉浸在情欲中,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顾展之没等到他的回答,倒也不恼,继续说道:“现在这样肥瘦正好,以后训练时间减半,维持现状就行。要是全身皮肉都梆硬了还有什么玩头。”
奴隶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怕小姐认为他不敬主上,急忙点头应是。
“就往这儿扎吧。”顾展之终于挑好了位置,她拿起针筒,像模像样地从小药瓶里抽出药水,揪着“病人”上臀的一块肉,一鼓作气推了进去。
冰凉的针尖刺破皮肤,钻进肉里,林今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这点痛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如现在这样,像一个不能自主的孩童一般,光着屁股挨针,带给他心理上的煎熬远比肉体更甚。
顾展之扎完针,又贴心地用酒精棉给伤口消毒。
“我有段时间想学医,姐姐请了京城医科大的教授过来教我。”她边抓着“病人”的臀肉亵玩,边回忆道:“结果悬梁刺股地上了一个月的课,门儿还没入呢,人先病倒了。”
为了缓解羞耻,林今把自己的脸整个埋在枕头里,不想蓬松的枕头现在倒成了一个很好的掩体。他努力憋住笑,闷闷地出声:“主子要是学了医,奴才就碰不到您了。咱们学校的医学系比医科大还是差点。”
虽然林今尽力掩饰,但是身体的抖动骗不了人。顾展之以为他在借着床单自慰,一巴掌拍在他的臀肉上,斥道:“屁股偷偷摸摸拱什么呢?”
林今吓了一跳,正不知应该怎么回话的时候,就见枕头上落下了一支体温计,是他刚刚用过的那个,上面还沾着少许可疑的液体。
“含住你的东西。”林今不明所以地咬住玻璃棒,下一秒,他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一阵天旋地转后,眼前换了一片世界,枕头变成了粉白的天花板,三小姐正目光灼热地看着他,而他自己的那根孽根,正直愣愣地顶在主人的两腿之间。
顾展之觉得这个奴才骚浪得很,再不整治床单没准都要被他磨破,她决定大发慈悲拯救他一回。她不轻不重地扇了身下的男孩两巴掌,问道:“想要我操你吗?”
天降的馅饼砸中了林今,他眩晕了一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疯狂的点头来表达自己的急切。
顾展之轻笑一声,向前一步跨坐在奴隶的脸上,吩咐道:“认真舔,我满意了再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