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顾展之已经沉沉睡去。作为侍夜的奴才,林今蜷缩在脚踏上,迟迟没有入眠。
第一次伺候主人过夜,不熟悉主子的习惯,林今心里很是忐忑。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的贵人还是安安静静的,寂静的夜里,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林今紧绷的心弦悄悄松懈,这几日的疲惫逐渐爬上心头,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浅眠中的林今听到近旁传来三小姐低哑的声音:“来人,起夜。”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赶紧从毯子里钻出来,顺着床脚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主人的床。
三小姐的床很大,又在黑暗中,林今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轻手轻脚地摸索了十几秒,才找到顾展之的位置。
他用头拱开主人的盖被,轻轻地从她的两脚之间钻入。
主人的花丛茂密,林今刚用嘴巴含住那处,就有一道急流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打在他的口腔里。
林今立马长大嘴巴,尽可能的用嘴唇包住外阴,咕嘟咕嘟地往下吞咽着。
因为是夜里伺候,尿壶所要做的就是轻、快、干净。等主子排完圣液,先用湿纸巾清洁,再用干净的纸巾擦拭干爽后,就可以迅速、安静地退下了。
这和晨起的侍尿不一样。
早上起来,正是主子精力旺盛的时候,奴隶除了接尿,还可以适当地挑起主人的性致,伺候主人疏解。
林今的脸埋在顾展之的胯下,口鼻中尽是女性浓郁的荷尔蒙味道。
教习今日没有给他戴贞操带,只用了一个圆环扣住他的阴茎。此时,这个银色的圆环深深地嵌在了他的阴茎根部,勒得他生疼。
他忍着痛给主子做完清洁,然后按规矩走到旁边的小卫生间里漱口。
这里是专门给奴隶设置的盥洗室,从主卧室出发,要经过一段走廊才能到。
外头路灯的灯光从卫生间的窗户里透进来,镜子里的男人面色潮红,阴茎直挺挺地翘着。从下床开始,林今的心里就一直有一个大不敬的声音在催促他。
“摸一摸,摸一摸。”
这个声音好像恶魔的低语,诱惑着在人间行走的羔羊。
林今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胯下。
“啊!”
他不记得已经有多久没有摸过自己的阴茎了。
奴隶不被允许自己获得快乐,高潮只能是主人赐予的;奴隶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身体,它是只属于主人的玩具。
而林今,一个不得宠的奴隶,他的下体除了在清洁时会被水柱粗暴的冲洗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被触碰的可能了。
所以现在的他,只是轻轻地摩擦了一下,就能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
林今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快感,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圈住龟头,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粘稠的液体从一张一合的马眼中流出,在洁白的手指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暗红色的柱身在雪白的手掌中进进出出,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踩在地上的脚趾蜷缩又绷紧,难耐的磨蹭着地面。
“还不够……不够……”
饥渴的奴隶再也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臂来到身后,手指滑进早已潮湿的屁眼里。
“啊啊啊!!”
仿佛久旱逢甘露,他饥渴地摇晃着臀部,手指在前列腺上不住的抠挖,膀胱中鼓胀的尿液来回激荡,瘙痒的内壁在前后夹击的摩擦之下,急剧收缩。
快感如惊涛般席卷而来,镜中的男子高仰起天鹅般的脖颈,喉咙中充斥着破碎的呜咽声。
细微的电流从后穴蔓延开来,沿着脊柱和小腹一路攀岩而上,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笼住了在欲海中浮沉的林今。
他就这样高翘着屁股,在洗手台的大片镜子前,淫荡不堪的自慰着。
即使他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
男孩看向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他会在这样短暂的、只属于自己的乌托邦世界里想起顾展之。
他幻想着,幻想主人用她柔软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揉捏着自己的奶头,拿着按摩棒粗暴地捅进身后那瘙痒难耐的孔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