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显而易见的无法继续了。
林今瘫软在网前的地面上,身下两个孔洞像破了口的茶壶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水。
久经调教的身体已然错乱,禁欲太久,他几乎把排泄当做了另一种高潮。雪白的酮体剧烈地颤动着,双腿绞紧,臀部耸动,欲望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像是罩了一层艳粉色的浓雾。
林今的手不自觉的伸到了胯下,一时间忘记了今夕何夕。
此情此景,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顾展之嗤笑一声,扔掉了球拍。
“主子,您仔细着手。”教习主管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他使人捡起主子的球拍,佝偻着腰背走到三小姐跟前跪下,面色惶惶。
“奴才管教无方,打搅了主上的兴致,罪该万死。”
顾展之正拿着一块凉帕子擦手,低头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把红土层换了,费用从你的工资里扣。”
这算轻轻揭过了,教习主管感恩戴德地叩谢,又抬起菊花般的老脸,谄媚道:“能给主子的球场添一点小小的砖瓦,是奴才的福气。奴才一定尽心建造,让主子用的舒心,玩的畅快!”
顾展之把帕子扔回侍奴身上,目光飘向了林今所在的位置,几个下人正拿着高压水枪冲洗他的下身。
教习主管顺着主子的视线移动,看到林今后,立马心领神会,请示道:“这贱奴不守规矩,冒犯主上。如何责罚,还请主子示下。”
顾展之已经回到了座位上,秦臻跪坐在地上给她按摩小臂。
没过多久,草草收拾好的林今被侍奴押着跪在了她的面前。
顾展之拿起水杯饮了一半,看见林今布满鞭痕的下体,知道他是犯禁被罚了。奇道:“这么一会儿又忍不住了?”
林今瑟瑟发抖地伏在地上,慌慌张张地磕头。
“奴才淫贱……御前失仪,望主人降罪。”
“行了,一天到晚都是这样的车轱辘话,我都听累了。”
顾展之摩挲着秦臻光滑的侧脸,微风吹起男子额前的刘海,发丝拂在她的手指上,有一些痒意。
近旁的侍奴正捧着平板电脑给三小姐展示林今的百科资料。
“深藏不露啊林少爷。”顾展之上下看了几眼,踱步到林今面前,鞋底踩到了他的手指上。
“神—之—右—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能耐?”
顾展之每说一个字,林今就感觉碾压在手上的力量更强一分,他痛得冷汗涔涔,只能把身子伏得更低。
这是球迷给林今取的称号。虽如隔世,但他实实在在,也曾有过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时候。
右手传来锥心的疼痛,林今声音发颤。
“主子自幼向学,习的是龙韬虎略,纬武经文的大学问。奴才卑贱,只能在这些微末伎俩上用功。”
林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奴才、奴才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有意欺瞒!主人恕罪啊!”
跪在地上的奴隶刚被囫囵地冲洗过,衣服湿漉漉地贴着皮肤,短裙皱在一起,露出一截沾满水珠的细腰。
临近傍晚,空气中吹来几缕凉风。三小姐移开了她的圣足,侍奴连忙给她披上薄毯,又递去一杯热奶茶。
顾展之端着茶碟抿了一口,想了想,说道:“如果不出意外,这局我赢不了你。”
奴隶依旧在不停地磕头,发梢的水珠随着他的抖动一滴滴地掉落在地上。
“主子我向来说话算话,电椅就不必坐了。”
“只是——”顾展之的目光落在奴隶红肿的右手上,“就你这贱种,也配称神?”
春喜回去之后思来想去,终于从记忆中挖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春喜本姓孟,是二等世家孟家七拐十八弯的亲戚,家住在京郊,那一带有好多破落户,林家也是其中一个。
林今比她大几届,算是春喜初中和高中的学长。他在网球上极具天赋,脑袋也聪明,在每年有一大半时间都飞在外面比赛的情况下,每次大考还能稳进年级前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