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旺盛的三小姐和小奴隶厮混到了晌午,酒足饭饱后,她拥着男子细腻光滑的酮体半倚在二楼窗边的贵妃榻上,握住手边丰盈的乳房玩具似地揉搓着。
秦臻侧躺在顾展之怀里,脸颊贴着她的锁骨,身子随着主人的摆弄微微颤栗。眼睛半阖,鼻尖有一点汗湿,花瓣般的嘴唇潋滟水润,断断续续地吐出甜腻的呻吟。
虽然刚刚被三小姐使用过,但他的身体本就敏感,有孕之后更是欲求不满,只要有一点新的刺激,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身体又会不受控的躁动起来。
顾展之可不在意奴隶的心思,她在餍足后生出了一点吟风弄月的心思,试图脱离低级趣味,在这个曾经的伴读身上找寻一点精神的共鸣。
二楼卧室的窗外是一棵梧桐树,铜制的窗撑支在门框上,繁茂的树叶从窗缝中挤进来,填满了这一抹缝隙。
顾展之抿了一口床头的茶水,润了润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来作诗吧。”
“啊?”
秦臻的呻吟变了调子,他的脑子此刻充满了肉体与欲望,一时间很难转变成主人期望的阳春白雪,他的眼瞳失焦,略微有些怔松。
“我先来。”
顾展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能顾得上秦臻这个添头。她兴致勃勃地吟了几句,秦臻只听到零星的“晴日暖风”、“绿荫幽草”什么的,他潜意识里觉得这几句诗很是熟悉,但很快就被下一波情潮席卷,无暇深思了。
他的主子似乎把手上的乳头当成了玩具,边作诗边揉捏,一首诗吟完,秦臻的右乳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肿得像一颗大樱桃。秦臻“呜呜”地低吟,身下的阴茎翘得很高,随着臀部的耸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在烟灰色的贵妃榻上留下数条深色印迹。
男人的脖颈高高地向后仰起,目光掠过被树杈切割成大小不一的块状天空,他那被欲望填满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
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
原来是这个意思。
顾展之念完改编版的《初夏即事》,稍微有些心虚,转过头想看看秦臻的反应,没想这位旧日里一本正经的伴读光顾着发骚,粉白的皮肤上浮着一层薄汗,白花花的肉体在她的手边扭成了一股滴着水的白绸,眼睛里雾蒙蒙的,看样子是无法对她的大作发表什么看法了。
三小姐叹了一口气,很有些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感慨。
她一低头,瞥见秦臻马眼旁湿漉漉的,便伸出手指拨了拨男人的下体,笑道:“小茶壶怎么漏水了。”秦臻又羞又耻,蠕动着想往后挪,却被顾展之一把握住柱身,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湿润的孔洞旁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主子……求您…啊哈……难受…”秦臻忍不住求饶,双腿下意识地绞紧,顾展之一巴掌拍在秦臻的肚子上,“腿分开!再绞这么紧,以后都戴着分腿器在地上爬吧。”
秦臻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浑身赤裸,挺着大肚子,不知廉耻地扭动着屁股,在地上爬行的场景,他呜咽一声,茶壶嘴忍不住又往外吐了一点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