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的很快,周围的寒气并没有给尤莱亚太多思考的空间,他在积雪还未融化的阴天里穿的太单薄了,刺骨的寒风让他不住发抖。当然有解决问题的办法,随便找个对他露出下流眼神的人,酒吧后门附近都是这种醉醺醺的家伙,Alpha或者Beta,除了信息素的味道他们都一样,挨操的时候尤莱亚感受不到明显的区别。
阿什莉不合时宜的关心并没有带来多少实际的好处,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被人踩在脚下。
“喂,多少钱?”有人注意到了尤莱亚,尽管他的穿着并不显眼,并且把自己的身体藏在路灯的阴影下。
他既不会贴上去揽客,也没法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尤莱亚乍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娼妓,但在这种寒冷的夜晚,衣着单薄的Omega孤身一人在酒馆后巷徘徊本身就是一种信号。他便宜又廉价,只要付钱路过的醉鬼都能操他,甚至如果他们够残苦冷血,尤莱亚就是免费的。
“四个格罗西……”他还没说完就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手劲很大,扯得他往前踉跄差点跌倒。
“啧,又闻不到味,是个beta。”那人语气不耐,呼吸间吐着酒气,闻起来让人反胃,但尤莱亚没吃晚饭,并没有什么东西能吐出来。看上去他对尤莱亚不满意,这桩生意不一定能谈成。
尤莱亚垂下眼睛,他说不上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只知道他需要钱,如果今晚的客人不是这群人,那他大概率要在这里等到后半夜。
“等下,喂,你们看仔细他。”那人的同伴探头过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眯起眼睛仔细的盯着尤莱亚,然后一把拉掉了他的兜帽。
尤莱亚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抬头他就知道有人围了过来,他听得见他们说话,那些脏话和怒骂一丁点儿都没避讳他。
“雅利安人!”她惊呼,香水的味道混合信息素浓得让人头痛。
“操,看他的头发!”
“帝国的婊子!”
周围变得嘈杂,越来越多的醉汉聚集过来,有人扯住了尤莱亚的头发,强迫他把头抬起来让他们看仔细。这很痛,但是他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这么做没有任何用,他不如省下些力气,这样一切结束之后,也许他还能走回去。
然后就像以前他不止一次经历过的那样,尤莱亚被一群醉醺醺的闪米特人拉进了后巷。
他在心底松了口气,今晚他至少不会空手而归。只要他的身份被发现,他总能招揽到客人,尊严与人格什么的,那些东西早就被碾碎了,如今的尤莱亚不是什么受过良好教育的帝国精英,他只是个被切掉了腺体的、没有工作的Omega,在让人越陷越深的堕落与绝望中,他只剩下自己的身体能出卖了。
…………
尤莱亚被扔到地上,他裤子被粗暴的扯掉,还有他右脚上的鞋子,单脚踩在雪地里很冷,凹凸不平的青砖硌的人生疼。尤莱亚在发抖,但只是因为冷,毕竟无论是恐惧还是疼痛,他早已经麻木了。他抬眼看了一圈,一、二、三……一共五个人,分辨他们的第二性别没什么意义,也许每个人都会按着他来一次,又或许只有其中几个会操他。
有人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本该是极为私密的穴口被暴露在不停闪烁的路灯下,有人的手指插了进来,指甲很长,恶意划开内里的软肉,疼痛让尤莱亚收缩甬道。
“这么下贱,是个Omega,被阉过的。”有人注意到他的后颈冷笑出声。
任何反应都会被曲解为迎合,这也是尤莱亚早就习惯的事。又或者作为Omega,他本就是个淫荡的婊子。尤莱亚没有吭声,他只是感到有热流从下体流出,是血,内里的伤口才刚愈合便又被划破,但这种也只是无所谓的细枝末节,并不值得任何人在意。
第一个人走过来握住了尤莱亚的腰,他一下插到底,没有任何缓冲就开始抽插。完全没有快感,尤莱亚疼的抽气,脚踩在雪地里站不稳,几乎要滑倒,如果没有人架住他的话。
很痛,粗胀的肉棒将肉穴撑开,连同伤口一起,每一次插入都会划开血肉,不过是囊袋卡在穴口堵住了血,才让他看上去没那么糟糕。
“喂,你有没有用力操啊,他都不出声的。”旁边的女人抱怨:“连个雅利安人都搞不定?”
“妈的,这贱货被肏松了。”男人恼羞成怒的低吼。
另一个声音加入了进来:“这种金发的猪猡,一个人怎么能喂饱他呢?”
尤莱亚眨了眨眼睛,他后背一阵寒颤,本能意识到了危险。仅仅只会对他使用暴力的人并没有那么可怕,那些带了脑子想方设法折磨他的人更加恐怖,人性的恶质大抵如此,而不幸的是他体验过许多次。
说话的人加入,他捏住了尤莱亚的下巴:“不说话还能有别的用处啊。”说着他将阴茎塞进他嘴里。
现在尤莱亚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了,当两个人同时开始操弄的时候:他发出了含混的鼻息:“呜……嗯……”但那些微弱的呻吟很快就被肉体拍击的声音掩盖,两人一前一后操弄尤莱亚,他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肉壁的挤压让他无处可逃,深喉的压迫让他呼吸困难,后穴的翻搅痛得像是内脏被撕裂。
然而余下的人没有一个觉察到他的痛苦,又或者说尤莱亚的痛苦对于他们而言是最好的催淫药,他们的眼睛里煽动着跃跃欲试的兴奋,一堵人墙几乎遮蔽了所有的光线。
但即便是这种事……尤莱亚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因为从很早以前开始,那个女人就将他丢进了地狱里。
他哭过、愤怒过、哀求过,那些都没有用,除了憎恶的眼神和刻薄的诅咒,他并没有得到过更多的“帮助”,如果把切掉他的腺体算进去的话,也许这是她帮过的唯一一个忙。
旁边的人急不可耐,他们等不了第一个结束便脱了裤子,现在尤莱亚就连双手都被占用了,他们抓住他的四肢将他抬起来,双腿悬空让他几乎是“坐在”嫖客的阴茎上,很深,甚至顶端碾过生殖腔的腔口,这让尤莱亚疼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