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是第一个客人。
大概是两年前的七月份,我简单地在浴室里收拾了一下自己。廉价的酒店里连一个镜子都没有,我站在窗户边,借着玻璃窗的反光调整了内衣带,确保自己足够风骚又不让人倒胃口后坐在了床上无聊地刷微博。
房间里还挺安静的,除了老旧的空调偶尔发出吭哧吭哧的运作声。制冷效果倒是很好,吹得我身上泛起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
M很准时,我甚至怀疑他在走廊数着倒计时敲门。
我应声打开了房间门。
“Lily?”很年轻的声音,我记得珍妮姐说是一个年纪很大的男人。
“嗯。”我转身走向了房间。
他关门的时候带进来一股潮湿闷热的风,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木质香水味。
进来以后我看着他把一件青灰色西装扔在了沙发上,松开了领带。
感受到他打量的目光,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不过他就像一个视察的草包领导,没有给出什么建设性意见,就直接进了浴室。
浴室玻璃是最常见的那种,中间一层磨砂,人的肩部以上和臀部以下透明可见,如果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是需要心照不宣地别过头的。
我却强迫自己朝浴室看去。毕竟待会儿要亲密接触,提前熟悉熟悉总是好的。我讨厌紧张,局促,措手不及。
M是背对着门口洗的,向上能看见优越的肩颈和背部肌肉。向下是健美的腿部线条,腿毛很淡,跟腱很长。很好,目前我都很满意。
他洗完澡的时候,我已经等得有点困了。听见我的哈欠,他一边擦干身体上的水分,一边挑了挑眉毛。
“需要给你提提神吗?”
“啊?”
没等我的疑问从喉咙里逃脱,他大步跨过来,用手勾起我的下巴,长驱直入,生吞似地给了我一个快要窒息的吻,大概有十秒也许更长,被放开的瞬间,我的肺终于获得一些自由,心跳加快,血压上升。原来这就是接吻吗,感觉不错。
他牵着我的手,自己先坐在了床边,接着让我跨坐在他腿上。他刚洗完澡,身上的皮肤很烫。没一会儿热量就传到了我身上。
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从裙底摸进去,拨开内裤,用手指探了探路,摸到一层障碍的时候,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我。
像蝴蝶的翅膀掠过花蕊,带着一点安慰的意思,他轻轻地碰了碰我的嘴唇,很轻很轻,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这应该是一只有毒的蝴蝶,扇落的磷粉麻痹了我的神经,让我陷入一种被爱的错觉。
算得上是失职,我赶紧清醒过来,起身背过手把衣服全部脱掉,重新跨坐在他身上。
“你会吗?”
我没说话,直接用行动表示。
他的性器已经半勃,我用手掌裹住龟头轻轻揉搓,渐渐的有清液打湿了手掌心,等到液体足够多,手掌足够湿,我把手心里的液体抹在肉棒上,做完这些性器已经完全硬了。
摸了摸自己的穴心,居然很自觉地流出了淫液。于是干脆地扶着性器对准穴心用力坐了下去。
热烫的龟头一层一层地破开穴心的软肉,我试着放松腔道容纳肉茎,痛与麻交织。
“嗬……呼……太大了……”我忍不住抱怨。
M笑了,身体都在震动,连带着那里,惹得我一阵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