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解摸上赵景婉微微鼓起来的小腹,用力一按,恍惚间居然能摸到自己性器的轮廓。他愈发兴奋激动,磨着那块湿滑娇嫩的软肉止不住地研磨操弄,赵景婉的脑子放起一朵朵烟花,身体像是电流窜过,哆哆嗦嗦地胡乱舞动。
甬道收紧也夹不住乱动的性器,娇嫩的花穴早已操熟操烂,汁水四溅,软肉烂熟,活脱脱是一颗熟过头的甜美水蜜桃,一挤就是香甜的汁水流出来。
赵景婉说不出什么话了,胞宫和甬道都被性器磨得快要起火了,仍然不知羞耻地缠上去,像是某种水生软体动物,伸出柔嫩绵软又充满弹性的身体紧紧地缠住巨物,最深处的胞宫软烂多汁,堆积在里面的淫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股脑地涌出来,顺着甬道和性器的间隙往外哗啦哗啦地流淌。
周解浑身汗如雨下,身下被淫水浇灌浸湿,高潮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他狠狠地咬着后槽牙,顶胯射在了烂熟多汁的胞宫里。
白花花的精液和清亮温热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变得腥臊混浊不堪,都到了这种时候,赵景婉还能想起来避孕。
“快,出去……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周解不舍地抽身离开,花穴里热乎乎的混浊液体争先恐后地顾涌出来,弄脏了身下的床铺。
“呼呼……殿下……”
男人望着赵景婉,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他还想再来一次。
太女殿下的大腿内侧还在颤抖战栗,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她捏着周解肩膀上硬邦邦的肌肉,好言相劝。
“年轻人,要懂得……唔……”赵景婉打了一个颤,几乎是惊恐地叫出来。
“你做什么?!”
周解的手从赵景婉的屁股挪到了她的腿心,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揉开充血肥大的阴唇,按在合不拢的穴口边沿,揉了几下不满足地勾住穴口往一边拉扯,让里面流得差不多的液体可以更好地挤出来。
他无辜地望着咬牙切齿的赵景婉。“姑娘,我只是想看看。”
说这话,鬼都不信。赵景婉的后背酥麻一片,情欲再次被挑起,只能“心甘情愿”地继续做下去。
两个人足足厮混了大半夜,天边边都开始蒙蒙亮了,周解才放开怀里精疲力竭的太女殿下,彼此的身上都是不知名的黏糊糊液体。
赵景婉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昏睡过去之前对周解说了一句话。
“祝你阳痿早泄。”
赵景婉这个可怜的女人压根不知道男人可怕的欲望有多么深不见底。
任何东西存在都有它的道理。
贞操锁,锁住的是男人无处宣泄的欲望,也是女人们因为不能满足男人茂盛的欲望而恼羞成怒的产物。
周解虽然并不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但是一夜三次还是绰绰有余,一次半个时辰,半个晚上就过去了。
昏睡过去的赵景婉并不知道周解有在认真地反思自己,摸摸头想着日后决计不能日日胡闹了。
太女殿下的身体有点娇贵,受不住。
洗不了澡,周解就拿着温热的湿帕子把殿下擦干净,一起睡觉睡到大天亮。
果不其然,这个时间点赵景婉没有醒,周解下去耍了一会儿剑,灌了两碗稀粥,吃了一个鸡蛋。
这个鸡蛋有点大了,掰开蛋白一看,果然是双黄蛋。
传说中,能吃到双黄蛋的人都是运气好的人。
回到房间看了一眼,太女殿下已经醒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睁着一双精致分明的眼睛无神地望着房顶的横梁,整个人魇足又慵懒。
听见开门声,她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状似想了一会儿,才说:“我想吃饭,肚子好饿啊。”
周解端着木盘,木盘上放着鸡蛋,肉包子和稀粥。“饭还是热的,姑娘可以下床吃饭。”
吃完饭赵景婉又睡过去了,一觉睡到下午太阳都快落山了。透过木窗子可以看见外面淡粉色的漂亮晚霞,还有一轮昏黄的太阳。
她有些痛心疾首地说:“这一天天的全躺床上了,一件正事都没有做,我快废了。”
周解坐在床边给赵景婉揉肩膀揉腰,免得躺久了会腰酸背痛。在太女殿下反思懊悔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地做事像是一个透明人。
毕竟导致殿下日日荒废的罪魁祸首是他。
周解能怎么办?
承诺日后再也不这样了?那还是闭嘴别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赵景婉倒是没有继续躺床上了,白天跑去城外施粥,晚上就被江宁知府请去喝酒听曲,一天天忙得没有空闲。
等到了离开的日子,江宁知府还在得意于太女殿下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却不知道远在都城的主谋已经乱了阵脚。
来的时候还装模作样地着急赶路,回去的时候就是慢悠悠的一步一个脚印,仿佛都是来踏青赏光,一点都不赶时间。
赵景婉窝在马车里看书,特想出去骑马吹风,可是昨天骑了一段路,颠得腰酸背痛,双腿间的软肉被马鞍磨得破皮红肿,现在都合不拢。
她悠悠地掀开马车帘子,问马车边骑马的侍女:“周解在做什么?怎么不来见我?”
自从前天启程回都城,两个人是一面都没有见过了。赵景婉能察觉到周解在躲着自己。然而左想右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惹到男人啊。
侍女:“周爷在队伍最前面骑马,小姐,需要我去和周爷说一声吗?”
赵景婉很想有骨气地说不需要,但是她的确有点想见周解,于是点头同意了。
侍女驱马上前,在周解耳边嘀咕了几句,周解犹豫了一下,侍女又说了什么,他才垂头丧气地来到太女殿下的马车边。
“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赵景婉有点生气,明明前些天还乐呵呵地围着她转圈圈,像是看见肉骨头的大狼狗,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肉骨头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