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习池...嗯啊...你干嘛...”
殷半晴刚接纳过他,高潮的余韵又袭来。
向习池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前乱动,一道闷声传来:“你不要?”
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想到他被拱乱的头发,眉骨上或许还缀着汗,呼吸喷在肌肤上。
自己的地盘让她觉得安全。
殷半晴把上衣脱下来,摸着他的头发,用胸蹭他的唇:“要的。”
乳肉被含在嘴里,口腔濡湿滑腻的胸,她揽着他的肩背,夜里潮,水汽氤氲,每一个毛孔都在呻吟。
“嗯啊...哈...喜欢...嗯...”
向习池坐起来俯视她:“舒服?该我了。”
粗鲁地把殷半晴翻过去,圈住腰把人捞起来,跪趴在床上。
她的床垫很硬,隐隐在摇晃,殷半晴不敢乱动。
男人的胸膛伏在她的背上,发烫的硬物挤进两腿中间,摩擦着肥嫩的花唇。
因为重力下坠的胸,被他一手一只握住,把玩在手里掂量。
向习池:"这么乖呢。"
"...嗯啊...我...我...一直很乖的..."
她软软糯糯听话的样子向习池很喜欢,他一向讨厌把时间花在猜疑和不确定上。
身下穴口越来越湿,全流到他的茎身上,男人顺势滑进小穴,就在殷半晴以为今天会是温柔的性...爱,男人突然按住她的腰,开始猛烈地冲撞。
"啪啪"的撞击声诱发娇喘的频率,床也跟着节奏晃动。
"...嗯...不行...哈啊...床要塌了...啊..."
"少看点没用的。"
应该是少写点。
臀肉被撞出浪,漫无目的乱甩的胸,被男人抓住拉扯。
"咿呀"乱叫的床掩盖了她饱含情欲的哼声。
床头的挂画都是残影,四下茫然一片,身体里胀满又空虚,想升空又盼落地,起起伏伏的视线里闪过男人的发梢,耳侧是他粗重的喘息。
她不在床上,她在向习池的怀里,她被嵌凿进男人的身体,融为一体。
发白的大脑突然接收到来自远处的声音。
"砰砰砰!"
?是敲门的声音,殷半晴吓得小穴猛得收缩,紧紧吸住男人的肉棒,绞得他生痛。
"几百年没被操过吗?!能不能小声点!"
邻居的砸门怒骂刺激得殷半晴快晕过去。身后的男人像没事儿人一样,轻笑一声,慢慢抽动下身:"说你呢,几百年没被操过,嗯?"
好像有这个二皮脸,自己也没那么惊慌了。
"...嗯...前天才被操过..."
"错了,"向习池狠狠捣进最深处,"是昨天,你从前天晚上一直叫到了昨天凌晨。"
男人在这方面总有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他加大力度在她身体里冲刺,呼吸断成片,颠簸的世界里,只有小穴里是满的,主动吸吮男人的肉棒。
向习池突然停住,紧紧扣住殷半晴的腰,她感到身体里那玩意儿涨大,下一秒就会倾泻而出,
"轰——!嘭——!哐当——!"
床塌了,他射了。
随着下坠的引力,殷半晴没趴稳,被向习池垫在身下,肉棒还硬往里挤了几分。
殷半晴怀疑自己和向习池八字不合,太尼玛离谱了。
"砰砰"地敲门声又传来:"您好,我是物业,有住户投诉您深夜扰民,还请注意一下。"
殷半晴:"......"
向习池把自己的东西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来,扯掉套子扔进垃圾桶,裤子一提,跨出坍塌区域,一副与他无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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