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意外,因为两个人不知节制导致宋继君没有赶上航班。
宋继君在驾驶座龇牙咧嘴,屁眼里的药膏化成的水要把他的大屁股泡发了。
李鱼靠在后座假寐,一脸爽过劲的餍足。
她和很多男人上过床,最喜欢的还是她的哥哥和宋继君。
宋继君在和李鱼搞上之前只做上面那个,并且身经百战,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人欲生欲死。
李鱼不喜欢被男人玩下面,但她喜欢被人抚摸全身,宋继君灵巧的舌头和粗粝的手指很懂怎么为李鱼服务。
“你的驾照是考来裱墙上的?”宋继君烦躁地狂按喇叭,麻木的菊穴又开始阵阵发痒,他扭着腰在菩提坐垫上摩擦,回头骂道:“你他妈给老子涂的不会是春药吧!”
李鱼上车前被宋继君摸得困得要死,脊背还像有电流阵阵流过,苏爽惬意。她迷迷糊糊下意识回嘴:“我看你屁股自己会吐春药。”
“滚!”宋继君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突然又换上一副饶有兴致的嘴脸问李鱼:“贺筝那里你怎么应付的?”
李鱼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就那样呗,总不能为了他还把向礼元甩了吧。”向礼元虽然放不开,但偶尔在床上遇到个怕羞的,还是挺有意思的。
“向礼元喜欢你。”宋继君看人毒辣,高中时候向礼元刚对李鱼生出情愫,他就一眼看出来了。
李鱼哦了一声,看上去像个置身事外的路人。
喜欢她的人那么多,她要是挨着挨着回应过去岂不是得累死。
宋继君也没再多说,他停好车换了件长风衣,挡住自己湿透了的裆。他探过身体,从前座贴近李鱼的脸颊,狭小封闭的空间,两人的呼吸密密交融。
宋继君难得收起他的张扬,视线温柔缠绵,他低声笑着说:“亲一个。”
他身上散发出和李鱼一样的沐浴露清香,还掺杂着他本身特有的味道,随着他的鼻息喷洒在李鱼的鼻尖。
李鱼对上他的目光,下一秒垂下眼皮,浓密的睫毛微颤。她无声张了张唇,一阵没由来的躁郁涌上心头,最后她不耐烦道:“随你。”
她沉溺于肌肤相贴的舒爽,但不热衷于接吻,她不理解这个不能带来快感的行为存在的意义。
可是好像所有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向她提出过这个请求,但李鱼只有被讨好得很高兴的时候,才会碰一碰他们湿漉的嘴唇。
宋继君的胸腔震动,他似乎被李鱼的反应逗乐了。他看了李鱼好一会儿,最后也没有亲下去。
他坐回前座,从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李鱼。
“爬山的时候认识的,他前段时间回来开了家酒吧。”
最后两个字被他的舌尖绕出几个弯,李鱼当下明白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酒吧。
李鱼不情愿地接过:“那种地方吵死了。”
和她在工作上的擅长交际不同,她私底下不喜欢同生人交流,所以炮友大部分都是很久以前认识的人,偶尔有新人也都是宋继君介绍的。
宋继君笑得像个老鸨:“我给你开了VIP,他那里有贵宾包厢,不会吵。”
“去看看,说不定有对你胃口的。”
拉皮条是宋继君无数爱好中最持久的一个,肏人和挨肏也是。
宋继君难得回来一趟,李鱼索性休了三天假,和宋继君从下飞机搞到上飞机。
好不容易把宋继君送上新的航班,李鱼还以为自己会养几天胃。结果等处理完前几天堆积的文件,李鱼疲惫的目光落到桌角的名片上,突然小腹发热。
宋继君推的店开在郊区,哪家好人把酒吧开山里啊?
司机在李鱼下车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再三确认有没有跑错地方。
“朋友开的店,放心吧张姐,你先回去,明早上再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