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淮玉说完就垂下脑袋，整个人丧成一团。
郁澜竹没有回应，令黎淮玉更加自责。
就在黎淮玉陷入自我否定时，郁澜竹忽然蹲下身，牵住黎淮玉的手，仰头看他。
“不要道歉，胡清心说得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黎淮玉一听便有些想要反驳，郁澜竹却微微直起身吻住了他的唇。
黎淮玉瞬间睁大眼睛，但郁澜竹只是一触即分。
“黎淮玉，我们两个是最不应该生起矛盾的人。既然目前无法换回身体，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好我们。而你要做的，是绝对信任我，也相信你自己。你不是一事无成，你很重要。”
黎淮玉怔怔看着她，心腔在咚咚打鼓。
那双曾经属于自己的瞳眸里透着的全是坚定，而他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现在的自己。
他一直知道自己性格软弱，孤僻又多愁善感，完全做不到郁澜竹那样的沉着冷静。
从前如此，现在如此，但未来，他不想如此了。
黎淮玉鼓足勇气，直视着郁澜竹的眼睛，郑重回答道：“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郁澜竹展颜笑了，抬手将黎淮玉抱起来，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真乖。”
闹得黎淮玉耳根通红，蓦然将脑袋埋在郁澜竹肩膀上。
郁澜竹失笑，耳畔忽然传来一道闷声：“郁澜竹。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再也换不回来了，我们可、可不可以，一直这样相处？”
郁澜竹微愣，随即回应道：“我想想，”她故意停顿一瞬，惹得黎淮玉直起身紧紧盯着她，又被郁澜竹逮着机会捧着脑袋吻了下去。
口腔被肆意掠夺，黎淮玉忘了呼吸，最后让郁澜竹渡了口气，才缓过劲来。
两人气息不算顺畅，黎淮玉一心惦记郁澜竹回复，抱着她的脖颈盯着她看。
郁澜竹将他抵在墙边，两人额头相贴，距离近得连呼吸都一清二楚。
“我想让我们更近一点，再近一点，再也分不开的那种。你觉得，这样可不可以？”
耳畔骤然空寂，黎淮玉脑袋宕机，眼中只有这个与他呼吸相贴的人。那人眼中的光芒似乎要比阳光还要夺目，却只有他一人独处其中。
黎淮玉倾身凑近，在两人气息交融前回应了一个字。
“好。”
郁澜竹眉眼带笑，抱着他又吻了上去。之前或许是因为互换缘故不得已将他们捆绑在一起。但现在，郁澜竹心里已经不觉得这是束缚了。
若放在正常世界里，除了工作交流上的必要沟通，她未必会与黎淮玉产生如此多的交集。
虽然还是为生存拼搏，却让郁澜竹不再觉得压抑。
……
“唔……”郁澜竹将黎淮玉抵在床上，两人气息纠缠成一团，早已分不清彼此。
直到郁澜竹的吻一路向下，吻过脖颈，咬开黎淮玉身上的衬衫，用舌尖在乳首上缓缓打转。
黎淮玉咬着下唇，却还是有低吟声从口中溢出：“……嗯……痒……”
郁澜竹垂眸，伸手在黎淮玉腰腹上抚摸着，最终顺着裤带边缘钻了进去。
入手是湿润一片的触感，郁澜竹张口含住一颗朱果，伸出一指在穴口处试探，顺带刮蹭着那颗藏在肉唇包裹中的蒂珠。
“嗯——”这举动一下让黎淮玉夹紧了腿，双手紧紧揽住郁澜竹的肩膀。
手指被软肉夹紧，郁澜竹吮吸着那颗挺立肿胀的朱果，最终还是放过它，湿热的吻继续往下，落在黎淮玉平坦的腹部上。
郁澜竹眼睫一颤，抬眸看着面色潮红的黎淮玉，将手抽离出来。
黎淮玉吸着气，平复呼吸时顿感下身一凉，双腿向两边分开，露出隐秘处正收缩颤抖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