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臀被带起,疼痛从椎骨传来一路上升,姜禾推开他用力地腰腹,只是越抗拒来得就越狠,抓起她拒绝的手别在一边,身下巨根乱顶撑开媚肉,啪唧啪唧地水声从交合处传开,“好玩吗?嗯?宝贝,好不好玩?”
把衣服脱了丢到一边,露出精壮的肌肉,扎实硬挺,不规则的腹肌以及蜿蜒而下的人鱼线如刀削般刻凹进去,囊袋击打在花穴上,姜禾忍住被肏欲哭的泪水,死死地盯着他。
胡征洲咧嘴一笑,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双唇相接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互不相让,姜禾咬住他的下唇,留下沁血的印子,胡征洲也不慌不忙,身下越加用力,把人捣得惊叫连连。
姜禾不得已松开嘴唇任他侵略唇舌,搅弄淋漓的水声,唾液吻入让人喘不过气来,双手用尽都逃脱不了一只手的压制,“唔..啊..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顶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不要?”胡征洲因为用力胸肌绷紧凹陷,鲨鱼线因为打桩的姿势往内收着,停下等她回答,“只是演戏..干嘛来的这么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
胡征洲松开她的手,持续有力的几十下几十下的鞭抽进入,肉穴被鸡巴堵住按在床上不能移动,左右摇摆只会让肉棒进入更深,她用力搂住他的后脖,夹紧肉穴,身体放松适应着粗暴地打桩,要不然肯定会出血的,太猛了。
随后双腿勾上劲腰,嘴唇凑近他的耳朵,“最好把我肏爽,不然我真告你强奸。”
胡征洲把肉棒埋得更深,双腿岔得不能再开,肉棒与蜜穴紧紧交合,他眉毛一挑,“想好了吗?”
姜禾摸着他的脸庞,一个转身女上位,自己扭动屁股,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咬弄,胡征洲被她一系列的惹火行为搞得快要崩溃,肏了这么久也只肏开了一点,紧窄的穴道夹得他鸡巴发麻,这会开始自己动了,真是吻和啊。
骚货一个,这么大的肉棒都能吃下,硬撑都不哭出来。
他的自尊心在作祟,还是不能放水,得使劲肏才行。
手指伸入她的喉口开始翻搅,姜禾呜咽出声,“倒打一耙?告老子强奸,信不信真强奸你。”
说完,腰腹挺身,一个用力顶到花心深处,姜禾尖叫失声,紧紧攥着床单像是定住了身子,随着后续的百余下撞击,姜禾反应过来按住奶乳缓解疼痛,眼眶蓄水楚楚动人,胡征洲毫不心软的继续撞击,把泪水都给撞落,甩在身上。
把人翻转过去,让她头埋在被子里,撅起屁股猛地进入,肉棒一下一下撞击肉穴,甬道顺滑让肉棒的激烈得以被容纳,越来越快的速度让肉棒滑出,又再被塞入进去,每当肉棒挤入都能感受到被狠狠堵住,只好更加用力地抽送。
蜜穴吸着他的肉棒不肯放,他便不留情面地肏干,寻找着敏感点使劲顶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太大..太..深了啊啊啊..”
“还不够。”俯身抓揉她的奶乳,像是按捏气球一般让奶肉在指间穿梭,把软腰搂起,让秀美的后背紧贴胸膛,感受着腰腹顶弄翘臀深入的力量,把屁股撞击啪啪乱响,乳肉晃荡逃脱手掌的控制,像是水宝宝一般弹跳。
胡征洲另一只手伸下交合处按摩着阜肉,倒也不是真的暴烈,只是做爱时真的狠,姜禾腿都要跪不住了,身后的撞击依旧百余下的撞上,让情绪更加猛烈,姜禾进入角色,“啊啊啊啊..胡征洲..你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别把你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征洲被姜禾逗笑了,一巴掌扇过她的臀瓣,抓住她的双手身下更加用力顶弄,一个猛顶把人顶了出去,狠狠跌在床上,“别停继续说,说多一个字做一次,怎么不继续说了?嗯?”
肉棒再度被塞入肉穴内,戳击最深处一动不动,让姜禾揶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退..退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你真的.啊啊啊啊啊..是狗啊....”
词语溢出喉咙,胡征洲应激般开始疯顶,狠烈程度让姜禾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嗓子全是淫叫,浪叫阵阵,掰开臀瓣往里捅,酸胀直冲内芯,蜜穴忍不住喷出淫水来,胡征洲把肉棒拔出,等淫水流尽再捅入肏干,“强奸犯把你的小穴都插出水来了。”
姜禾被深入地肏干弄得全身无力,恨不得就这么睡过去,只是刚有这种想法,身后剧烈的肏弄就瞬间把人捣弄清醒,眼睁睁看着自己坠入深渊。
把撅起的屁股硬顶不绝,肉棒击打肉穴的沉闷一次又一次,整根抽出再装入,直接把人钉在床上,屁股被抽插而不断回弹,臀肉压在小腹和腿上,像是一块海绵,双腿顶开她的腿肉,深入地索取着她,肉棒每次都能插进深处,狠厉时猛戳宫口,“啊啊...嗯...不要...不要了..快点啊啊啊..射..啊啊啊啊啊..”
声音渐渐缩小,大手握住细小的手腕,手指攥着床单,色差明显。打桩的频率慢慢降低,可每一下还是如此用力,姜禾喉间尽是呜咽,“这就不要了?我还没肏够。”
胡征洲越肏越起劲,把人掰过来,肉棒埋入肉穴缓缓抽动,姜禾与他十指相扣被按在枕头两侧,他低头含住不受控制的奶子,身下的肉棒啪啪啪打响,姜禾娇媚的浪叫,嘴唇合不上地喘息,“嗯啊..嗯嗯嗯..奶子好涨..啊啊啊啊..嗯..”
得到鼓励的他更加用力,乳肉的酥麻让他转移注意力,直到胡征洲再度加快速度,她指甲在他手背划伤血痕也不停止,猛肏数百下最后不甘心地抽出肉棒设在她肚子上,粘稠的奶精冲上雪乳,锁骨,溢在嘴边。
姜禾用手指抹了一滴腥稠,手指戳进他的嘴里,俯身低头含住他的肉棒,把马眼内还没流尽的精液全部吞下,唾液滚滚入喉,红舌拨弄着巨根,把她的口腔搅弄地一片阴湿。
胡征洲张嘴一股一股舔着她的手,握住她的手指深入进去,把自己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再把人捞起,“满意吗?姑娘。”
“胡老板要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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