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还未结束,再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已经坐着另外一个人了,男人背对她,面着台灯光影,映出棱角分明的轮廓,简单的白T衬衫衬得人如松柏入夜来。
姜禾不太熟悉这个背影,但她能断定这不是顾朗。
当她想爬起来靠在床头时,幅度微小可也觉得撕扯住蜜穴内的疼痛,抽筋数次一般地酸疼在腹部般反复跌宕,虽然穴口已没有那么红肿,可肉壁深处却还是有些疼得吃力。
她整个人身上光秃一片,顾朗这人怎么会涂药不会帮人换衣服呢?
床头柜上有一杯热水,下面还有一张纸条:姐姐,好好休息,教练通知我要去国外训练了,下次回来见。
署名是操哭姐姐但很喜欢姐姐的弟弟。
真的狗,但是她忍不住笑了出声,这臭小子知道自己占了多大便宜吗?要不是之前每一个每一次都这么激烈,她能这么累吗?只有自己榨干他的份。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疲累有减轻一些,小口小口喝着水,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没人出声,只有水流淌过喉咙的吞咽音。
姜禾知道背对着她的是崔华胜,不见人影只闻名声的学生会纪检部部长,也是全国青年跳水锦标赛金牌,是他们宿舍里唯一一个成长经历特别的孩子。
他爸挥霍无度败光大部分家产,他妈妈决绝离婚,争取到抚养权的代价是放弃所有资产,后来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那段时间的。
只知道他妈妈不久后靠着自身努力勤奋入职外企并在三年内升任高管,之后在学校附近的别墅区买下一栋别墅供他闲时居住,而他也争气地训练,而且因为成绩优异学校报销费用,所以就算他妈妈不用这么努力也可以。
崔华胜很懂事,他的名字也寄予着期望与荣光,朴实又高调。华丽的胜出,就如他的跳水成绩。
因为青春期身材发育,他一度考核成绩非常糟糕,入水时水花四溅,分数惨不忍睹,可勤能补拙,加上天分使然,他硬生生一米八的身高只有一百二十五斤左右。
可他又被上天偏爱,身高180cm,长度180mm,按理他参加训练是没时间身兼纪检部部长的,可因为出众的管理能力跟效率得以被委任。
所以他刻意没开灯就因为姜禾睡得正酣,他就在桌子上静静看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做爱导致没有考勤完成,但严格意义来说也不算未完成,因为向来是由三人一组检查整栋宿舍,有时效率高姜禾也会多帮其他人检查内务。
可能是因为没找到人,所以崔华胜才上来了,因为她看见检查内务的板子在他右手侧,他跟费横他们不是舍友,但是住的近性子比较和,又经常帮他们兜底,所以虽然家世略逊一筹,可没人敢惹他。
“姜同学,如果因为事情耽搁了,可以拍照上传资料。”
崔华胜的声音淡漠又疏离,就事论事的态度却让姜禾很欣赏,“对不起。”
崔华胜打开灯,顾朗的房间顿时亮堂堂的,“顾朗这一栏你没填。”
“良好。”姜禾说,“垃圾桶内的东西是今天用的吗?”
“啥?”姜禾刚起床脑子还是混沌的,虽然喝了点水,但也只是身体变暖了,“避孕套。”
“这就是你给良好的原因吗?”冷冷的话砸了下来,“你要是比他还行,我给你评优秀。”姜禾不疾不徐地说。
她之所以评良好是因为除了垃圾内今天用的避孕套,其他地方都很干净整洁,要是不做爱,评价优秀也不成问题。
“不愧是年级第二。”崔华胜在表格上勾上良好,虽然反问,但是赞同。
崔华胜身上有一股狠戾又沉稳的气质,仿佛灰尘到他周围都能缓慢落下来,他正过身来时,正好姜禾打算掀开被子去顾朗衣柜里拿衣服暂时穿着。
空气安静了几秒,姜禾身上的青紫痕迹格外明显,美胸瘦腰挺翘臀在做爱后更显风情,打开衣柜,拿出里面的男士衬衣穿上,顾朗身材高大,衬衫都成了裙子。
崔华胜怔了一秒后迅速挪开视线,可下一秒他的领带就被姜禾扯住,“善于蛰伏的狼崽子。”
说完就松开了领带,听到这个形容的嘴角扯了扯,她懂他。
在开房门扭动拉手的时候,整个人被凌空抱起,“崔华胜,你想干嘛?”
肉穴内还疼着呢,她不想才刚睡醒又做,纵然她非常沉迷于做爱,但是过度了也要休息,她又不是铁人。
“姜同学,百闻不如一见,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想要优秀这个评价。”崔华胜意味不明地说道,“你足够优秀了。”
说完,就想从他身上下来。
崔华胜虽然瘦但都是坚实的肌肉,至少她被抱得很安稳,毫无摇晃。
崔华胜托起的就是弹性十足的臀腿,蜜穴就这么敞开着,还残留着阵阵疼痛与酥麻。
“我想得到的是其他地方的评价。”说完,直接把人带上了天台,一走一颠。
天色晚,黄昏美丽,学生早已放学了,现在学校空无一人,微风卷起落花,花蕊在空中打转后点点落下。
天台环境很好,有个透明玻璃屋,屋内有个吧台,吧台旁的酒柜上面全是名贵的酒,柔软的沙发就这么摆放在屋子中央,玻璃屋外大理石制成的蜿蜒的座椅,顶上是额外设计的自动遮阳伞,下雨时和出太阳时伞面会自动感应合上成为坚实的遮盖棚。
在最顶层有着最好的排水系统和洗漱设施,因为费横他们总喜欢上来小酌一杯,抑或是组局游戏的时候被碰倒的酒杯酒水滑落时能被迅速冲走,喝醉了呕吐时能冲个澡清醒一下。
“你要干嘛?”姜禾正想发怒时,她就被放下在吧台的椅子上,“姜同学能赏脸跟我喝一杯吗?”
姜禾讶异于他突然的转变,下一秒,香槟摇晃酒汽冲破瓶塞喷涌在两人身上,崔华胜干脆把上衣脱下丢在一边,把香槟倒进高脚杯里,香味醇厚的酒水倒映着晚霞的光影,他一饮而尽。
香槟溅上衬衫,布料摩挲着她的乳尖,她干脆把衬衫扣子解开袒胸露乳,交叠的长腿纵向延伸显得比例更加优秀,她没有喝自己那杯香槟,而是把崔华胜为自己重新满上的香槟小口抿下。
“酒量好吗?”姜禾问他,霞光中,他发丝低垂,眼睫闪动,眼底是不尽的寂寥。
“现在很好。”他答。
姜禾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