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转了个身,只能背靠进他的怀里,听着他咬牙切齿地在耳边说道:“想听是吧,那就听好了。”
“京偲,你这辈子别想再跑,敢跑一次我就追一次,打断你的腿干烂你的穴,拿链条把你锁起来,满意了吗?!”
“呜……好凶……”这不该是任泽越的台词吗?他怎么跟着变得这么吓人了?
京偲摇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被他吓的:“不满意,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
胸口又被她可怜兮兮的声音挠了一下,陆以桐将她的细腰扣得更紧,被摩擦得渐渐勃起的性器抵着她的臀缝摩擦着,他浑身似乎都在沸腾,过热的血液从心脏泵到脑子里,搅乱了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我想跟你在一起。”
“那以后我老了,没办法做爱了呢?”
“你也必须陪着我。”
他一开始咬得重,之后又开始轻轻碾磨,耳垂被吮吸得舒服无比,京偲偷偷给自己点赞,嘴上还是软兮兮的:“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呀……你不就是图我很好操嘛?”
“怎么可能?!”
陆以桐下意识反驳,然后才察觉到自己中了陷阱,抿着唇不肯给出解释。
“那还有什么理由?”京偲乐得开始在心里放烟花,手指还不高兴地戳戳他的手背,“我不就是你的荡妇,骚货,骚母狗……你看你又硬了,就是想操我而已嘛。”
“你!”气得嘴角抽搐,陆以桐自暴自弃地闭上双眼。
“喜欢……才想……”
“什么?”京偲回过头去,故意用最委屈的眼神看着他,比自己捡到薄荷的第一天时撞见的那个眼神还要可怜几分。
陆以桐别扭地转过头,声音倒是大了一点:“喜欢你才想操你。”
“没听清。”
“喜欢你才想操你!!”他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腰,眼瞳里闪过恼火,“要不要我现在就证明?!”
“唔嗯……不要,我好累的。”
京偲吓到似的缩了缩脖子,又半侧过身去搂他,两人在浴缸里已经不知道腻歪了多久,不过她现在心情特别美妙,笑眯眯的模样让陆以桐非常不爽。
“喜欢我哪里呀?”
“阿偲?好了吗?泡太久会头晕的。”
隔着门传来季霜月的声音,陆以桐第一次感谢这个情敌,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经:“以后再说,现在先洗完。”
“哼……好吧。”
反正最想听的都听到了,京偲倒也不恼,还犯懒了非要他给自己洗,结果就是差点擦枪走火,直到季霜月第二次来叫两人才停下。
她的手脚确实都被泡得有些皱,面庞也被蒸汽熏得粉扑扑的,被吹得蓬松的长发一披,衬得小脸愈发秀气姣好,眼睛里也因为满足而闪烁着水光——看上去倒比三个男人还要小上几岁。